“传教士居然也牵扯进来了。”
济南。
某处。
何楷盯着眼前卷宗,尽管这一消息,他知晓有几日了,可每每想起这些,他就总觉得难以置信。
“这也就难怪了。”
何楷皱眉道:“在过去,我侦缉队侦破的要案中,有一些假币,品相会如此高,明明造币清吏司的封锁,还有戒严,都是少府中最高的。”
“造币技术就更是如此了。”
“可即便是这样,仍有以假乱真的假币出现,西夷那边,金银都是铸币的,可是这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?”
见何楷如此,蒋臣反问道:“觉得西夷的人,来到我大明沿海,特别是到天津来,就会老实的遵守吗?”
何楷皱眉不言。
“事实上你错了。”
蒋臣继续道:“你想过一个问题没?我大明幅员辽阔,这治下可采金银不多,凭什么欧罗巴就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银?”
“还有为何在我大明禁海之际,欧罗巴的人,却能不惧一切危险,也要驰骋海疆,甚至将海上势力抵进我大明沿海?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,在我大明上下毫不知情下,这欧罗巴的人必然是找到了什么?”何楷想到了什么,惊疑的盯着蒋臣道。
“别人是否知晓什么,我不敢断定。”
蒋臣眼神坚毅道:“但我却能笃定一点,陛下肯定是知道了什么,不然在当初,反对声如此大之下,也不会叫天津开海通商,允许西夷的人停靠通商,甚至在这些年,一直在大力发展海贸。”
何楷的嘴张的很大。
因为蒋臣这番话,叫他联想到了一个地方。
“那要依你所讲,东南岂不是……”何楷伸手道:“这不可能,倘若真是这样,那岂不是在很早之前,就……”
“或许你的猜想是对的。”
蒋臣轻叹一声,直到现在,他才突然明白,天子为何对东南诸省的动荡,是那样一种态度了。
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这的确是太惊世骇俗了。
在很早之前,东南诸省的一些人,就已经跟西夷的人,在暗中保持着紧密联系,而对于这件事,中枢根本就不知情。
“那我等如此大张旗鼓的,将山东沿海的一些人,让鸾卫给请来济南,岂不是打草惊蛇了?”
在蒋臣感慨之际,何楷突然想到一件事,有些激动道:“即便山东本土的人,在此案中逃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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