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对内帑而召开的御前廷议,尽管南书房诸臣提出了不少担忧,想以此让天子重视起过于庞大的开支,但朱由校却没有采纳,甚至在此态势下还提出不少要求,这让南书房再度忙碌起来。
在今下这等境遇,亦或是今后的处境,内帑都绝对不能崩掉,这要是敢崩了,大明必将出大问题。
所以南书房上下要尽全力维系好内帑,特别是在规划方面,必须要做到精准再精准,确保这种高开支状态,能尽可能维系的时间更长些。
压力给到了。
寒气给足了。
南书房上下紧绷一根弦,朱由校的目的是达到了,但他不能忽略这一问题,他要设法多找些财源才行。
以便在不时之需下,不会因为钱而犯愁。
“国舅,这边请。”
西苑。
钓鱼台。
被急召觐见的王升,表情严肃的跟在一人身后,朝钓鱼台赶去之际,王升的心底泛起嘀咕。
天子此时召他,是为了何事?
自天子勒令华汇银号停止扩张以来,王升反倒比先前更忙了,针对华汇银号的改进与完善,一直都在悄无声息的进行着,这看似限制住了华汇银号的发展,实则却给华汇银号夯筑了浑厚根基。
特别是在此期间,针对少府等有司的合作,华汇银号明确了完善制度与体系,这产生的影响是极大的。
“臣拜见陛下!”
在这种思绪下,赶到钓鱼台的王升,瞧见负手而立的天子,当即就快两步至御前,毕恭毕敬的作揖拜道。
别看他是天子的母舅,但在他这位外甥面前,王升是一点放肆的想法都不敢有,相反这心底多是敬畏与惧怕。
“华汇银号该动动了。”
保持作揖的王升,听到这句话时,心跳不由加快起来。
天子讲这话何意,他太清楚了!
这是要解除华汇银号的扩张限制啊。
“朕有太多的事要做,但是仅靠内帑与国库,在寻常时期或许够用,可在局势汹涌下却不够。”
朱由校缓缓转过身,看着作揖行礼的王升,语气平静道:“华汇银号要尽快抽调一批人手,分赴南直隶各地去开设分号,不管是江北的两淮,亦或是江南的各地,地方上乱而不破的处境,至今还在延续着。”
“华汇银号经过去的蛰伏与沉淀,在大明的口碑与信誉,都在无形中得到进一步巩固,朕觉得就以华汇银号奉行的,势必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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