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翁,此事您不该答应啊!!”
官署。
一清瘦中年面露焦急,看向表情凝重的袁崇焕,言语间带有惊意道:“海上移民有多复杂,您不是不知道,当初闽地展开此事,负责承运的主力,一直是东番的水师力量,这支水师,是直接听命于东番镇守署的,而非是魏忠贤卖官鬻爵下,肆意授官的那帮水师。”
“可即便是这样,常年往返福建、东番的水师,都无法确保绝对的安稳,每年都有一批海船及移民葬身大海!”
“至于民间的那部分海船,要不是受海关总署的减免政策,恐多数都不愿转运移民,毕竟这人跟物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这种事情对我福建水师而言,压力实在是太大了,毕竟……”但在讲到这里时,清瘦中年却讲不出口了。
因为他发觉到袁崇焕的脸色阴沉起来。
福建水师这边已连续七个月,没有足额发放钱粮了,这在底层将士之中,是积攒了不少的怨气的。
这部分钱粮,是在袁崇焕授意下扣下的。
当然袁崇焕没有贪掉这笔钱粮,而是拿着这些钱粮,去置换了一批海上商船,以改装后列装到福建水师麾下。
在过去两载间,作为东南这片海域上,唯一建制相对完整的水师力量,为了能支撑起东南沿海水师及海警体系,以增强对于沿海、近海的掌控,确保在开海通商的大背景下,海关能逐步增强影响力,福建水师即经历了多次拆分,以组建起对应的水师、海警体系。
对于袁崇焕而言,他不希望自己一辈子就待在福建,明明在先前的对抗倭乱下,他已经脱颖而出了,但叫袁崇焕始终想不明白,为何他就待在福建水师了?
最重要的一点,在南直隶水师及海警,浙江海警,广东海警等海上力量筹建下,一次次抽调其负责整饬的福建水师,得以在各自海域运转起来,而他在这种境遇下,又一次次恢复福建水师规模,为何就是没有对他的嘉奖呢?
袁崇焕是不满意的。
所以他要做的更好!
“你所担忧的这些,本官难道不知?”
袁崇焕冷哼一声,看向清瘦中年道:“但是对本官来讲,有得选吗?没有!福建海上移民一事,有多受天子重视,你难道还不知晓?”
“错非是这样,你觉得福建每年能得到一笔专项银?要知道这其中有一部分,是从海关总署转递来的。”
“当今天下,谁不知天子对海事有多重视?从天津始,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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