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身形微动就被贝尔摩德一巴掌按回树后。
“他就是在钓你出来呢。”贝尔摩德微眯着眼睛,由于面向太阳她必须这样才会看得清楚。两人迅捷的动作在贝尔摩德的视野中仿佛被放慢了一样,显得有规律可循。
“我知道。”黑木仁并非冲动之人,“但是不能再拖下去了。”
且不说战局变幻莫测,就随着时间的流逝,距离游戏结束越来越近,会有更多的人察觉不对前来这边探寻,那么还在交战的琴酒便多一分可能被拉下水。
更何况负责收尾的波本并非完全与他一条心,黑木仁都怀疑若是时机到了,他会不顾暴露自己身份的逮捕琴酒入狱。
那乐子可就太大了。
人性不能探究,这一点黑木仁还是知道的,所以他准备快速的解决掉眼前这个碍事的家伙了。
“贝尔摩德。”
贝尔摩德下意识扭头看向自家孩子,只见阳光照在黑木仁那张十分年轻的脸上,闪得人有些睁不开眼睛。
“忘了这个。”
黑木仁从树后闪出,仿佛一道影子,极速地向前方突进。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傲慢嘴角闪过一丝冷笑,他等待多时了。
于是右手一翻,傲慢手中多出一把不符合他性别的小巧手枪,不知是何时藏到掌心的,眼下拳头已经挥到了琴酒的眼前。
琴酒只能扭头躲过,而就卡在这个间隙,枪口对准了琴酒身后的黑木仁。
“砰!”的一声枪响,黑木仁迎面倒地,琴酒动作一顿被傲慢抓住了机会,一拳击中了腰侧软肋,痛哼一声后撤半步。
还没等傲慢脸上的笑容展开对琴酒进行补刀,他的身体便踉跄了一下,随即,脑袋正中央开了一个血洞。
与脑袋的血洞同步的是胸口的血花,出自后撤半步的琴酒之手,他那张脸上也没有了刚才做出来的痛苦表情,目光冷凝仿佛在看一个死人。
也确实是个死人了。
倒地的黑木仁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,手中还在冒烟的枪藏回腰间,飞快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的灰尘,干净得好像是没来过。
琴酒瞥了他一眼,很好,手枪拿的是他常用的伯莱塔M92F,完美犯罪。
黑木仁倒退了两步又上前两步,刚好卡上了工藤新一探头的视线,看起来像是刚从旁边跑过来的。
贝尔摩德也从树后探出半个身子来,正巧与黑木仁回头的视线对上。
她想,她确实应该忘了这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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