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剥着手指甲,一边风轻云淡的说着。
陈潇不置可否的一笑:“反正都要见一见的,不过祁二叔不用紧张,只是例行询问罢了。”
“不要用一些刻意的词汇,来故意影响我的心态。小子,我吃过的盐比伱吃过的米还多,如果你三言两语就能让我失去理智,那我祁隶就是个蠢货了。”
陈潇哈哈笑了起来:“也对,我简直就是关公门前耍大刀,不自量力。”
说着,陈潇接着道:“既如此,那我直接问了,祁二叔知道多少祝念英一案的信息?”
祁隶皱眉:“这些问题,你跑来问我不是耽误时间吗?”
“靳鹏是怎么告诉你的?”
“说真的,如果不是你我之间的矛盾,那个外国佬是我瞧不起的。所谓做一行爱一行,如果做一行眼里只有利益没有半点爱,那么他这辈子也不可能成为最顶尖!”
祁隶说着,陈潇并没有打断他的话。
祁隶看了眼陈潇,见他不动声色时,继续道:
“他与我说,深城还有不少悬案的线索他至今都在掌握。但他不会主动提出来,想等着深城请他了,那样他便可以待价而沽。”
“如此操作在商界倒是很常见,不过你们干的行当,却是查的人命官司。就好比六年前,那个叫做祝念英的女孩,如果当时靳鹏去阻止的话,或许现在也死不了了。”
闻言,陈潇目光猛地一凝:“也就是说,靳鹏目睹了祝念英失踪的全过程?”
“算是吧,至少他自己是这么说的。那晚上也不知道是该说那女孩运气好,还是运气差。她被打晕带走的时候,靳鹏恰好就在暗处,当时的他本是在调查另一起案子的。”
“作案的人太过于沉浸在自己的事情当中,所以一直没有发现他。”
“那时候的靳鹏就已经将一切都用设备记录了下来,并且凭借他的敏锐性一路尾随了过去。这也是他,为何在祝念英被害之后能够确定她被埋在羊湖那块地的范围内了。”
陈潇听后:“这么说来,祝念英的运气实在是太糟糕了。如果她遇到的是随便一个侦探,或者说随便一个普通人,她都有可能活下来。”
“但偏偏,她遇到的偏偏是靳鹏。”
祁隶耸了耸肩:“或许都是人各有命吧,而且你知道这些又能怎么样,他可不是咱们国人,准确的说该称呼他为国际友人,还是一个有超高专业水平的国际友人。”
“这样的人,别说你了,就算是深城的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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