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可璐想起当年要不是有禹天赐的指挥,他们恐怕难以消灭拜血教。
“这么说来,禹家的这位年轻继承人确实相当出色。”玛卡特说着,眼中露出一丝对禹天赐的赏识。
“的确,他的才能和胆识在同龄人中是罕见的。可是那场战斗实在太惨烈了,暗卫只剩两人活了下来,还有大量的禹家弟子死于这场剿灭拜血教的战斗中,甚至连和他关系非常亲密的两个姐姐也在这场战斗中牺牲了,那场战斗也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创伤。在这之后,他变得愈发沉默寡言,对周围的人和事也更加冷漠,最后还因为这个心结患上了难以痊愈的疾病。”
胡晓葵的声音低沉,回忆起那场战斗的惨烈,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哀伤。
“那场战斗之后,禹天赐的性格似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就连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差了。”禹治源补充道,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担忧。
“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开朗,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热情和活力。尽管如此,他依然坚持着自己的责任,继续领导着禹家。只是他的笑容变得越来越稀少。”
“是啊,那场战斗不仅夺走了他的亲人,还让他背负了沉重的心理负担。”夏可璐叹息道。
“禹天赐的内心一定非常痛苦,但他从未向我们透露过。他总是默默地承受着一切,我尝试解开他的心结还是没能成功。”禹治源说着,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痛心。
“但是他的心结一直都在,这样下去,他迟早会垮掉的。”卡理达皱着眉头,显得有些担忧。
“我明白你的担忧,一直以来我们都想办法解开他的心结,要不是他出色的指挥,我们真的没可能剿灭拜血教。”禹治源叹了口气。
“既然你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,不能因为禹天赐的心结而导致寻找斗相的任务失败,是吧?”玛卡特问道,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,仿佛在寻求支持。
“没错,胡家也有利用药物给少主进行治疗,可是心病还是没法用药物进行治疗的。”夏可璐无奈地说道。
“我们胡家也尝试过各种方法,包括心理疏导和精神上的支持,但似乎都难以触及他内心深处的伤痛。”胡家的代表摇了摇头,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。
“既然如此,也许我们需要找到一个能够真正理解他的人,一个能与他产生共鸣的灵魂。”玛卡特沉思着,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眼前的空气,投向了遥远的未知。
“就算你这样说,如今就连他的妻子也无法解开他当年的心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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