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话有道理,是他欺负了温言,所以他没有冲杜秘书发火。
俗话说,冤枉你的人比你自己还要知道你有多冤枉,所以欺负你的人,他心里也很明白,他是在欺负你。
何况是宫宣这种智商的人,自己做的是不是人事,他心里最清楚。
房门被轻轻地关上,宫宣突然猛地把办公桌上的玉笔筒砸了,脸色阴沉到了极点。
以为经过那个周末的相处,温言心里多少有点留念,但他却高估了他在温言心里的分量。
温言压根没有拿他当回事。
笔筒砸过之后,宫宣抬手揉了揉太阳穴,脑仁疼。
温言这次太不听话了。
宫宣不讨厌别人做错事情,但他非常讨厌自己叮嘱过,提醒过的事情,对方还执意的去做。
所以温言去相亲,是踩了他两条底线。
眉心紧紧的拧着,宫宣没有意识到,温言没有做错事情,她只做了她这个年龄应该去做的事情。
——
下午五点半,温言下了班,刚刚走出公司大门口,只见宫宣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在她旁边停下来了。
开车的不是宫宣,是李司机。
看着那辆熟悉的车子,温言不用问也知道,宫宣出差回来了,他又要‘召幸’她了。
只是这样的宠幸,什么时候才是个头?
刚刚还挺开心的一张脸,看到宫宣的车子,温言瞬间就不快乐了,打开车门上车的心情,比她清明上坟的心情还要沉重。
没一会儿,车子停在南湾楼下,温言气无力的便上楼了。
白天上班,晚上和周末还要加班,她这早就不是996,都把自己卖给宫宣了。
下了电梯,刷着指纹进了屋,温言以为宫宣还没有回来,谁知道她刚进屋,就看见宫宣穿着家居服从卧室走了出来。
温言先是被吓了一跳,而后假笑地打招呼:“你已经过来了啊!”
“嗯。”宫宣轻描淡写地回应,走近帮温言把包接过挂起来。
温言换了好鞋,看宫宣情绪今天好像不太高,她说:“那我先去洗澡。”
宫宣见温言要去洗手间,他伸手拉住了她:“不着急。”
手臂被宫宣拉住,温言没有往前走,只是转身看向了宫宣。
半个月没有见,他没有像以前那样热烈的亲吻她,但也没看出来他不高兴,就是情绪不高。
盯着宫宣看了片刻,温言试探地问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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