叠环在胸前,不再给他任何机会牵自己。
至于来南湾,她是想谈判才过来的。
如果宫宣看得懂脸色,如果他痛快说到此为止,那她什么都不说了。
以后,大道朝天,各走一边,谁也不认识谁。
这两年多的气,她咽不下去也自己去咽。
片刻,两人打开房门进了屋,温言没有先开口说话,只是在门口的鞋凳坐了下去。
宫宣见状,给她拿了一瓶水递过去。
温言接过水,直接放在旁边。
她在等,等宫宣给她一个答案。
温言憋着一股劲的冷漠,宫宣心里也不舒坦了,拿了一瓶水拧开瓶盖,便狠狠喝了一口。
温言可以骂他,可以跟他动手,但他不喜欢她什么都不说,不待见他的样子。
看宫宣喝完水,还是没有开口进入正题,温言先开口了。
她说:“你和宫泽的事情只是一场误会,我们应该可以到此为止了。”
说这番话的时候,温言很平静,没动任何脾气。
因为不值当。
温言开口就说放过,宫宣原本不好的脸色,瞬间更不好看了。
温言怎么跟他闹,怎么跟他撒气,怎么撒泼都行,但他就是不爱看温言冷不丁的跟他说结束。
在一起两年多,这两年多就那么不值当?她就日日夜夜都想着散伙?
这么多年来,他只跟温言在一起最久,也只有跟温言在一起的时候,留她过夜,带她见朋友,甚至想带她回家给父母看看。
尽管是被他父母逼迫,但他不愿意,谁都拿他没有办法。
此时此刻,宫宣似乎忘了当初为何接近温言,忘了为什么要和她在一起。
冷清清的看着温言,他说:“温言,你能有自己的主见吗?能不能不要别人说什么,你就跟着动摇,什么叫到此为止?跟我在一起,你很委屈?”
本来不想跟温言争,但她的几句话,他心里堵得慌。
这话温言自然不爱听,眉心一拧的说:“我什么时候没有主见?难道我一直以来的立场还不够坚定吗?”接着又说:“是的,我跟你在一起就是委屈了。”
“我就是看见你烦,不去公司也是为了躲你,我恨我自己没有本事跟你对抗,只能任你鱼肉。”
宫宣的态度,再加上刚刚在饭店听到的那番话,听到她被当成报复宫泽的理由,温言终究还是没忍住,还是冲宫宣发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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