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贪官污吏的贪腐盛宴!”
震惊、错谔,梁川急道:“这是从何说起!”
“用官家的名号来实施,到时候必定会辅以严法考成,若是地方的官员执行不利,他们定会加以问责,这样一来又会导致两个后果!”
“哪两个?”
“这套制度既然强行要推行,那与人不如与已,能享受这福利的要么是地方官员的亲属,要么是当地的恶霸地主,穷苦的老百姓一无人二无路,绝不可能有机会享受皇恩雨露。”
“再者,有清廉死脑筋的地方官真的推行,那些老百姓一看朝廷有便宜可图,谁还会愿意去种地,直接享受朝廷的米粮不是再舒服!”
夏竦尾尾道来,说的他自己语调不住地升高,虽然他自己也贪,但是他信奉的是拿钱办事,一般就与那些想进步又报国无人的人行方便,起码贪他们的钱不会让老百姓走投无路。
这些官员就是眼里只有钱,他们才不会去管老百姓的死活,而且这样的官员他见过太多太多,连他这样的贪官都恨不能生吞了那些欺压百姓的人。
人性啊,经不起考验,汉人千百年来生存得实在太过艰辛,许多人无法指望他们能一辈子勤劳,更不能指望他们诚实,哪怕他们家中的粮食根本不缺。
夏竦了解的不仅是这些当官的,对老百姓同样了解。
事实上正如夏竦所预料的,蔡京创立了历史上最早的福利制度,完全只留下骂名。
朝廷强推福利制度,地方只能施行,却没规定每个居养院要养多少人,有的县城几万人员,居养院才能容纳三十人,杯水车薪完全不实用。
而且三十人能进去的,全是关系户,居养院吃的可不是稀饭,据说里面花的是国帑,顿顿不比酒楼差,剩下的钱则大部分被当地的官员贪墨。
他们能不喜欢这制度吗?他们喜欢死了!老百姓则对这制度恨之入骨,招致的民怨更加深重!
“那要如何杜绝这种现象?”总没办法对进入居养院的人产财要求他们进行申报吧,便是申报也能提供虚假信息,无从查证啊!
“你可采用告罪罚没制!”
“这是什么制度?”
夏竦想了想好像是前几年发生在汴京城的一件事,道:“前些年我听说陕北大荒流民无数,不少人往河南逃荒。京城中有一个人也是积德行善,免费给流民们施起了粥。”
梁川一听这故事怎么这么耳熟,好像在哪里发生过,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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