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肯定记错了,新记都是潮州佬,她点会一点粤语听不懂。”
“浙..浙商商会。”
她似乎想起来了:“对,就是这里,我记得,就是这个名字。”
“浙商商会?”
吴志辉闻言不由一挑眉,浙商商会,不是去年才起来的一个商会么。
她怎么会知道这里?拿出个手提电话給她:“你給你的家人打电话。”
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她又摇了摇头:“都是有人跟着我的。”
“那就去浙商商会。”
吴志辉拍板,车子开了出去,到地方以后她就下车了,一溜烟的直接跑了进去,似乎想起了什么,回头:“谢谢你们,我叫小然,你们叫什么名字?”
“我叫大D,我老大叫吴记灰。”
大D对着那边喊了一句,驱车离开:“不是吧?她还真是这里的?浙商商会听说好有钱,那她怎会偷渡呢?”
“走啦。”
吴志辉喊了一句,扫了眼那边已经跑进去的女孩,收回了目光。
.....
夜深。
独栋别墅。
应酬回来的任擎天站在落地窗前,拿着手提电话听着电话里大丧的咆哮。
眼镜炳回去了,逃回去跟大丧告状去了,嘴巴被玻璃扎开了好几条口子,以后真就要成烂口炳了。
大丧立刻就打电话来质问任擎天这件事怎么解决,任擎天听完以后轻描淡写道:“行,我考虑一下,明天再说。”
“天哥。”
阿媚穿着黑色吊带睡衣,端过来一杯醒酒茶递給他:“这么晚还打电话,别忙了,明天再说。”
“呵呵。”
任擎天接过茶坐下,有些头疼的捏了捏脑袋:“辉仔还真是能搞啊,把帮大丧打理偷渡生意的骰子打了。”
阿媚好奇发问,任擎天简单的描述了一下,阿媚立刻拍手叫好:“打的好,这种逼良为娼的东西,就应该撕烂他的嘴!”
阿媚当初跟任擎天认识,就是在酒吧里,她前男友逼着阿媚去卖,被任擎天救了下来,瞬间就共情了:“辉仔这个人好有正义啊,跟天哥一样一样的。”
“噫..”
任擎天笑着唏嘘一声,把阿媚打发走,自己点上一支香烟,安静的抽了起来:“辉仔啊辉仔,你是真的能搞啊。”
“管理地盘够威,正行又放肆揾,搞什么酒水协会收规费,一点都不带怕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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