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邹飞林今日便是拼了这条老命,也要为你报仇雪恨!”
说罢,缓缓站起身来,握紧地上的钢刀,转过身,冷冷地对那面具男子说道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,为何使的是我新月教的刀法?”
那戴面具的男子哈哈一笑,伸手摘下了面具,露出一张精瘦的脸。
新月教主看着面具后的那张脸,有些不敢相信,他强压着怒火质问道:“聂开成,竟然是你?你入教三年我便让你做了教中长老,自问待你不薄,你却为何要恩将仇报,在此设伏要置我于死地?”
那名叫聂开成的男子冷哼一声,仰天大笑几声,说道:“待我不薄?姓邹的,十五年前,你带人屠我全家,凌辱我妻女,我娘子不甘受辱,一头撞死在了家中,死不瞑目,你竟说待我不薄?我混入新月教中苟活至今,为的便是今天能亲手了结了你!”
新月教主听完这话,将大刀横在胸前,对那人说道:“我邹飞林一生杀入无数,早已记不清了,想要报仇,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!”
聂开成却冷哼一声,往后退了几步,一招手,身后的弓箭手二话不说,又是一阵箭雨齐刷刷射向新月教主等人。
那项南天一边护住那少年,一边与那白衣人缠斗在一起,怎奈却不是白衣人的对手,几个回合之下,已浑身是伤。
新月教主将面前的箭雨格挡开,正欲飞身上前,却见又是一阵箭雨袭来,密密麻麻,震天蔽日,只得回身躲避。
但项南天却没那么幸运,在身负重伤之下,为了保护那少年,一不小心便被两枚弓箭射中了背部和肩头。
白衣人撇下项南天和那少年,回身攻向了新月教主,一时间斗得不可开交。
聂开成见一时无法伤到新月教主,招呼身后的弓箭手继续射出箭雨。
那新月教主在白衣人的猛攻之下,还要防着身后的箭雨,开始有些招架不住。
新月教主与白衣人缠斗了数十回合后,左肩头中了一箭。
聂开成见此机会,从身后的一人手上夺过一把弓和一支箭,运足全身力量,弯弓搭箭一气呵成,唰地一下便射向了新月教主。
那新月教主正欲拔下左肩的箭,却不料聂开成的弓箭来势凶猛,竟躲闪不及,被一箭射中了背心,顿时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。
中箭的新月教主回头恶狠狠地瞪了聂开成一眼,而聂开成根本不理会,又从身后的人手里接过一支箭,再次运足力量射出一箭。
白衣人正欲上前,余光一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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