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矩确实很好,但现在,没那条件。
就像这屯子,但凡有一二十头野猪闯进来,没人守着,只要一晚上的时间,就能糟蹋数吨的粮食,它们不仅仅只是吃饱,而是彻头彻尾的破坏……
没有规矩可言,只有你死我活,或许,只有到它们弱到需要保护的时候,而人们已经不需要依赖打猎就能活得很好的时候,才会不需要进行这样的猎杀!”
吕律将后世赚回来进行动物保护的做法,换了种方式说出来:“现在,这真是没办法的事儿!”
赵永柯在一旁默默地听着,神情有些紧张地看看吕律,又看看赵团青。
吕律这一番话,在他看来,无异于是在忤逆赵团青。
看着赵团青闭上眼睛,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,他是真担心赵团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突然爆发出来。
其实,几乎所有的猎手都有着类似的心理矛盾,归根究底,就四个字:怕没得打!
一方面怕猎物被打没了,另一方面,又不愿意放下猎枪,整天想提着猎枪往山里钻。
这一点,在赵团青这个山里生活了大半辈子的老猎人身上,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追逐了一辈子的猎物,也守护了一辈子的猎物,走了不少地方,也接触过不少人,他不是不懂,只是不愿意承认,碰到张韶峰这种更为直接的说法,加上吕律的一通话,将他原本就有些自我欺骗的信念给彻底轰碎。
所以,他在想了半天,睁开眼的时候,只是长长叹了口气:“我这一辈子,到底在干啥?都没活明白。”
吕律笑了笑,简单地说道:“生活,总是逼着人往不愿意的方向选择!”
在一旁的赵永柯长长松了口气,知道自己这阿玛已经想通,最起码是接受了这现实。
他自己就没顾及那么多,很简单的想法:需要就打呗!
陈秀清在一旁听着两人嘀咕,一脸迷糊:打个糟蹋庄稼的野物,不应该吗?
又等了一会儿,张韶峰终于将动员的话说完,事情也安排下去,朝着吕律几人走了过来。
“你这领导是越来越有样了,几句话的事情,能说上大半小时!”吕律跟他开着玩笑。
“工作,都是工作!”
张韶峰咧嘴笑了起来:“顺带传达下上边的工作精神……准备怎么搞?”
“先去看看地形,掐下踪迹,安排人在关键地方设伏等着,省得大伙跟着进山跟着受累、遭罪,布置好以后,我们几个进山领着人去打就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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