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肩上,约着一起往屋里走,耷拉在陈秀玉肩上的指头不老实地轻轻按着。
陈秀玉脸色立马就变得通红,心虚地回头看了铲着油皮的两人,见两人没看自己这边后,用肘子拐了一下吕律,又冲他狠狠地瞪了一眼,但也没有立刻将吕律不安分的魔爪给打掉,而是伸手紧紧抓着,搀着吕律往屋里走。
将吕律搀扶着送进卧室,她这才一把将吕律那只被抓着还在有意无意碰触的手甩掉,嗔怪道:“外面有人呢……伤成这样了,还那么不正经!”
“怕啥,他们又看不到!再说了,对自家媳妇不正经,天经地义。”
吕律嘿嘿一笑,坐在炕沿边,赶忙将身上的猎囊取下,解开收紧袋口的绳子,将熊瞎子的波棱盖,熊鼻子先取出来,然后将用布抱着的铜胆取出,打开一看,他顿时稍稍松了口气。
背着这熊胆在山里,吕律被大炮卵子獠牙甩飞出去,居然没弄坏。
他赶忙将东西交给陈秀玉:“熊胆赶紧烫一下,送仓房里阴干着,波棱盖和熊被子放灶上干焙着。”
这么大个铜胆,怎么也得上千。
“好!”陈秀玉满脸欣喜地接过这些东西就往厨房走。
待陈秀玉初去,吕律长长松了口气,在炕沿坐下来。
今天被大炮卵子挑着疯甩的时候,吕律一度以为自己完蛋了。
好不容易得以得以生还,哪怕休息了不少时间,他依旧觉得浑身不得劲,现在回到家里,强撑着的精神完全放松下来,浑身上下,那种浓浓的疲惫感立刻袭来。
他知道,自己还是被吓到了。
想了想,从腰里拔出猎刀,将放在炕琴抽屉里,用盒子小心保管的虎胆取了出来,割下一小块塞嘴里,接连两次干咽没眼下后,那苦涩腥混杂的味道,已经蔓延整个嘴巴,他赶忙一瘸一拐地往厨房跑。
取了瓢葫芦,揭开大瓦缸盖准备舀水喝,发现里面没水,直奔一角的压井。
“你这这急忙慌的干啥啊?想喝水啊,保温瓶里热水吗?”
看着吕律皱成一团的脸,已经烫好熊胆,正在摆弄波棱盖和熊鼻子的陈秀玉有些莫名。
“我刚吃了点虎胆,太苦太腥了,热水一下子喝不下……快快快帮忙!”吕律催道。
陈秀玉赶忙上前,提了烧水壶,将里面装着的冷水倒进压井里,然后双手抓着压井压柄,使劲地上下压,没几下,一股清凉无比的井水从管子里喷涌出来。
吕律赶忙凑过去,猛灌几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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