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打到的三只狍子绑马背上驮着,两人一起回了副业队的草坯房。
吕律先去将两只狍子的肉送去食堂,这可把食堂的大厨给乐坏了。
早先来到这边地方的时候,知青、复转军人不少,人多的时候,想方设法地打狍子,甚至有狍子被追撵得一头扎进职工家里边被逮到的。
开始的时候,还真能棒打狍子,可到了后来,就不太容易见到了。
也就是前些年,赵团青上完达山的时候,到副业队暂时落脚,大伙能时不时地尝尝狍子和野猪肉。
知青回城后,农场中人手紧缺,一年到头忙得没完没了,也没啥人有空去打猎,下套的话又纯粹是碰运气,一年到头,能吃上狍子肉的次数并不多。
吕律一到副业队,这才没多大功夫就一次性送来七八十斤的狍子肉,怎能不高兴。
大厨当即跟食堂的一干人打了招呼,不能泄露出去,不然,其他单位的人闻风而动,还吃个屁。
对此,吕律只是笑笑。
他找大厨借了口铁锅,要了些作料,带着回到草坯房,架上铁锅后,让陈秀玉拢火,开始煮狍子的手把肉。
狍子肉的吃法很多,但大伙都缺肉食,还是直接抓着啃来得痛快。
不过,他可没法像赵团青他们那样,煮个半熟就开始吃,这样的吃法,很多人还是会很不适应,多嚼一会儿不烂,就容易恶心。
毕竟,这不仅仅是他和陈秀玉吃,等的还主要是雷蒙一家子,江继红一家人也会过来。
二十公斤左右的肉,这些人放开了吃也足够了。
吕律干脆就在门前的木架子上,将几只水狗子剥了皮,取了水獭肝放在土灶的过火管道上烘焙着,至于能做药的水狗子肉,他也不打算做肉干了,干脆砍小,跟着一起放在锅里煮着,吃不完,让他们带回去多吃也不错。
那四只青根貂,吕律也剥了皮,至于香囊,这个时候不是青根貂的发情时间,就没啥麝香,关键是,青根貂的麝香,到了后世几十年后才开始研究进行运用开发,似乎也没啥留着的价值,主要还是皮毛值钱。
这些肉放入锅中煮,反倒会让狍子肉和水狗子肉都掺杂别的怪味儿,被吕律直接喂了狗,正好让没吃过青根貂肉的青狼和黑嘴也尝尝。
剩下的时间,吕律铲了水狗子和青根貂的油皮,陈秀玉则添加柴火煮肉,估摸着食堂快要开饭了,吕律提前去打了些饭回来,然后静待雷蒙的到来。
时间在等待中悄然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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