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冲撞根本就没啥威力,速度也远远不够。
陈秀清只是一抬脚,野猪崽子就从他胯下跑了过去。
他跟着转身,看到小野猪跑出去一米多远,停住脚步,调转身形,再一次哼哧着朝着陈秀清闷头冲咬富哦来,那模样奶凶奶凶的,再次被他抬脚让开。
野物就是野物,那么大的一个小东西,被惹怒了居然也能如此凶悍,面对一个成人,也敢硬来,足以想象成年野猪的凶猛了。
尽管它现在的行动看上去很可笑,但何尝不是一种对命运的抗争。
第二次冲撞落空,野猪崽子还不肯罢休,立马掉头又冲撞过来,这次陈秀清没有想继续玩下去了,迎面就是一脚,踢飞四五米远。
猪崽撞在了石头上,摔得比较重,挣扎了几下没能爬起来。
陈秀清立刻走了过去,伸脚把猪崽又踢着翻滚了一个骨碌:“你再来啊!”
“清子,给我停手!”吕律呵斥道。
陈秀清不明白,自己只是玩玩,吕律为什么突然间一下子就有了火气,挠着头,不解地问:“律哥,咋啦?”
“你个老六!”
吕律无语地摇摇头:“咱们是猎人,不是虐杀狂魔,哪怕它们是野兽,也该有对它们最基本的尊重,不然,禽兽都不如,懂不懂?”
本就是见血的猎杀,这样的做法,太容易扭曲心理了,会在不知不觉中养出嗜杀变态的性子,那可不是好事儿。
他一边说着,一边走过去,拔出猎刀给猪崽放血。
陈秀清显然不懂吕律的意思,一时间有些懵了。
赵永柯走了过来,冲着陈秀清笑了笑:“你律哥说得对,咱们打猎,不能虐杀,这是规矩。我阿玛也这么跟我说过,我们所得的一切,都是这天地赐给的,要学会敬畏。换作是你,在跑不了的情况下,你是愿意得个痛快,还是被虐杀?
以后可不能这样了,而且,打猎向来讲究一下子毙命,这性子养成习惯了,最后可能会害了你自己……要知道,有不少野物,可是会装死的。”
赵永柯说完,拍了拍陈秀清肩膀,继续跟在吕律身后,顺着山沟走。
陈秀清皱着眉头想了下,抬头看向吕律:“律哥,虽然我还是不太懂是啥意思,但这话我记住了,以后绝对不会再这么做。”
这就是陈秀清最好的一点,不让做,那就不做。
吕律停下脚步,回头看了陈秀清一眼:“记住了就行,赶紧走,还有一堆事儿等着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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