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。
不过,吕律更在乎的是,老黄接下来的事情,听上去挺有意思的,微微笑了笑,接着问道:“那你们哥三个后来咋样了?”
“大哥年纪最大,都三十好几了,最是沉稳,我们俩兄弟自然听他的,他的话本身也是对的。天下的黄金淘不完,该收手时就该收手。可是,这是呼玛呀,来了这地儿,只要是淘金的,想走出去,难!我们其实,早就被人给盯上了。”
老黄喝了一口酒以后,放下筷子,等着煮肉,也开始说起他的那一段往事儿。
当时的大荒,交通情况很差,温暖的季节,因为冻土化了,到处是大酱缸子,根本没法走路。在呼玛这片地儿,也是一样。
他们三兄弟想出呼玛县,必须得等冬天土地冻硬了才能走。
在入秋的时候,大哥买了一匹枣红马,做了一副足够三人使用的大爬犁,把砂金都藏在爬犁被掏空的柞木把子里,每人身上只带了几两黄金当路费。
可就即使到了冬天,也不是想走就走的。
那时候已经是三二年了。
他们既要应付明面上的官卡,还要应付暗地里的胡子。
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。
这大荒里,除了硬抢的胡子、军阀、黑店,还有三一年九月侵入大荒的小龟子,更多的是“软夺”的“生意人”。
“软夺?啥意思!”陈秀清愣了一下,又碰到了不理解的东西。
老黄笑了笑,说道:“那时候,呼玛县城的人不淘金,可是他们知道淘金人有金子,所以就催生出了很多耍钱的档子和窑子。”
“这事儿,我听人说起过,当年呼玛金山镇就是因为兴隆沟金矿的开采,商号、饭馆、酒肆、宝局、青楼等等东西,应有尽有,一时间极度繁华,甚至有着‘大大金山镇,小小哈尔滨’的说法。
所谓软夺,就是提供些吃喝玩乐的地方,想方设法用各种手段将淘金客手中的金子,变成自己的囊中物。”
吕律给了进一步解释。
“意思是说,呼玛比哈尔滨还繁华,律哥,咱们来一趟,都还没去过镇子里呢,啥时候去长长见识?”
到目前为止,别说陈秀清了包括张韶峰等人在内,到过最热闹、繁华的地方,也就是哈尔滨,听说一个小镇能如此繁华,也是相当的好奇。
不过,看他们这样就知道,怕是更想去看看那些宝局、青楼啥的。
“那就是些敲骨吸髓的地方,有啥好去的?别把自己给折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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