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要命,就打了退堂鼓,于是就退回江源,只有我一个人还在跟着。
结果,跟着跟着,我也不敢跟了,也就退了出来,找到那几个兄弟,喝着酒的时候,就被那四人找上了,拿了你们的相片,问我们见没见过……还说,他们就是跟着你们来的江源,也是在打探你们的行踪,知道你们进了干饭盆,又看到我们出来了才专门找来……”
刘姓青年闷着头,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“我耐心有限,你最好别让我一直催着问,把知道的都给我说出来!”
吕律深吸一口气,心里越发恼火:蒋大爷啊蒋大爷,你倒是走得干脆了,却把那么大个烂摊子丢给我,那兽皮书,是个宝贝,也是个祸害啊!
赵永柯再次用半自动枪管怼了一下刘姓青年的脑袋。
这青年不敢再迟疑,连忙说道:“我们本就是为了捞钱的,当然不可能别人问啥说啥。对方见我们不肯说,就每人塞了两百块钱,再次将相片给我们几人看……
只是问个事儿,就舍得一下子出那么多钱,这是豪客啊。
看在钱的份上,就告诉他们,你们就是相片上的人,进了干饭盆。不过,他们知道干饭盆厉害,不敢轻易进去,就问我们有没有能耐一直跟着你们,只要有能耐跟着,在你们出了干饭盆后,告诉他们位置,就能拿到一千块钱。
我们兄弟几个,就我是在干饭盆边缘的村子里长大的,对干饭盆熟悉,知道干饭盆冬季没有夏秋季节那么迷糊人,我当时就把事情给答应下来,然后初步估计了你们的方向,大概是向着我们四海村那边去的,正好有几天没回家了,就准备回去看看,然后再进干饭盆里找你们。
谁知道,我回家那天晚上就下雪了,第二天等雪小一些,我本打算进山去找你们的,谁知道,在村里就听说夏广胜领了几个外乡人到了他们家,我听他们说领着狗、赶着爬犁,觉得很有可能就是你们。”
吕律冷笑一声:“所以,你到夏广胜家里来,不是真的想去码熊遛子,而是来进行确认的。而在我们再次进山后,你就一直在后边跟着,并且将我们的位置随时跟那些人做了汇报。”
“对,就是这样……一般是我在跟着,让另外的兄弟每天回去汇报,但我没想到,昨天晚上他们突然就领着我那几个兄弟,八个人直接就杀进去了,之前我只听说,他们给了我那几个兄弟每人一千块钱,让帮忙把你们留在山里,还交代说,别的可以直接打死,但是你……可以打残,但必须得留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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