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,只是端起酒杯,自己慢慢地喝着,不时往嘴巴里扔两颗花生米。
其实,吕律也清楚,上辈子,这些棒槌,应该都是落入别人手里边的,而现在,这些上辈子本该被别人得到的棒槌,成了自己的,他就知道,很可能很多人的家境、甚至命运,因为少了该得到的棒槌而发生改变。
就如同铧子山二甲沟里的参王被自己得了,可能自此少了参王故里这个名号一样,自然后面起来的景点、参王酒店啥的,也会跟着改变,名不副实了呀。
也就是从那些劫匪身上,吕律意识到这些,那是单纯的劫匪吗?
完全可以认为是众多参帮已经诞生的念头。
这种感觉,就像自家土地下边藏着大量煤矿,偏偏来开采的是外人,自己还连个煤炭工人都轮不上,看着别人吃香喝辣,自己在一旁苦巴巴的,是一个道理。
不找着机会给你生幺蛾子才怪。
“我明白了!细细想来,确实是这么回事儿,如果再继续,真的很不好说。”张韶峰在沉默许久后,端起酒碗,狠狠地喝了一口。
雷蒙也微微点了点头:“你竟然能考虑到这一层,不说还好,说了吓一跳啊!”
“这跟打猎一样,如果我们总盯一个地方打,对于周边的人,一次两次估计无所谓,次数多了,他们能打到的越来越少,咱们若是再去,也会不高兴,会厌恶,甚至会阻止、使绊子一样!”
梁康波也有了自己的理解。
这一点让吕律有些吃惊。
他微微点了点头:“这也是我想说的,虽然在打皮毛上,咱们还没遇到类似的事情,可是时间久了,那就不好说了。”
“总不能以后不抬棒槌、不打猎了吧?”赵永柯缓缓地吐了口浊气,看着吕律问道。
“当然不是……虽说从山里弄出来换钱是本事儿,但再大的本事,在众怒面前,也会有微不足道的时候……咱们是时候做出转变了!”
吕律认真地说道。
“怎么转变?”张韶峰问得急切。
“把大荒里的猎物、棒槌,留给大荒的人吧,咱们啊换个地方祸祸去!”
吕律笑道:“之前跟你们说的老毛子那边怎么样?”
“原来你在这儿等着我们呀!”雷蒙笑了起来:“老毛子那边不好过去啊!”
吕律摇了摇头:“这倒不完全是我想到老毛子那边的借口,而是实实在在的东西,咱们再这么下去,说难听点,跟‘窝里横’没啥区别。赚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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