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远,也无法参与战团与战团之间的联合作战。我听过夜之王子嗣们的大名,但我并没有见过他们。”
那么,见过诺斯特拉莫人就更不可能了。卡里尔想。
一个声音自他心底响起。
“当然不可能,父亲,有关诺斯特拉莫的事情可是我亲自下令。永夜之星的事,还是就待在黑暗中为好一个就连语言都要成为禁忌的世界,有何资格再去往光明之中?再者,我们畏光。”
卡里尔将墨镜收入大衣口袋,面不改色地想道:那么,将魔化精金做成护身符、盔甲和武器以供给给国教内部的某些牧师,也是你的命令吗?
他得到一阵轻笑,以及一声似有若无的赛.
卡里尔眯了眯双眼,将注意力拉回到眼前。洛纳提斯特尔那藏得很好的局促没有逃过他的双眼,他明白,这位战士一定正在自责。
且不提他这样做有没有道理,在他看来,这件事其实非常简单,他觉得代表军团为一名大审判官带路时露了怯,让军团的荣光蒙羞了。
有关这件事的证据,可从他不自觉地背在身后、微微颤抖的双拳,挺起的胸膛以及不与他进行眼神接触的双眼中收集。
这是一种接受检阅的姿态,无论怎么讲,它都不应该出现在一位久经战阵的连长身上才对。
卡里尔暗自叹息一声,而那声音则再次响起。
“我得提醒你,你完全可以用温和一点的方式将真相揭露给他。”
言语有时是苍白的,康拉德,我信奉眼见为实与脚踏实地。
那声音玩味地笑了一声:“哈随你的便,只希望这位可敬的连长别因为你的突然袭击而留下点什么后遗症。”
“洛纳提斯特尔连长。”卡里尔忽然开口。“我无意对你们隐瞒任何事,但你现在问起的这件事,需要长时间的解释与举证因此,请原谅。”
原谅?原谅什么?洛纳提斯特尔困惑地想。
他很快就得到了答案——他的视线忽然被一阵猩红所占据。
他看见血海,无边血海.正从那审判官的身后蔓延而来,将荣誉、金属与一切都彻底淹没,其中白骨累累,不计其数。
他骇然地睁大双眼,有心想动,脚下却如同生了根,竟无法移动分毫。他又看向那审判官本人,试图以眼神提醒他躲开,但就是这么一看,他就再也无法移开视线
一卷被撑裂、扯碎的人皮簌簌落于他脚边,审判官已不见影踪,取而代之站在原地的是一个他无法用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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