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苏漾怕冷,每当冬日,苏漾便不愿意来上课,被逼着到了课堂上,也会冷得瑟瑟发抖,第二日便会发热生病。
想到此处,秦溪山解开自己的衣服,疾步走向苏漾,试图将披风盖在苏漾的身上。
“我知你在顺国公府艰难,那我那表弟什么德行,我再清楚不过,不是留恋花楼,就是嬉笑玩乐,姑姑又疼爱他,定是很恨你。”
苏漾后退了几步,让秦溪山的手落了空。
疏远和冷漠。
秦溪山不解,眉头微蹙,“这才不到一月,漾漾就要对我生分了?”
“顺国公府很好,天很凉,但我有衣服。”苏漾打断了秦溪山,目光决绝,“太子殿下还是早些回宫,要是被皇后娘娘知道了,遭殃的可是我。”
“你还在记恨母后让你罚跪的事?”秦溪山有些无奈,“你不过是一件小事,她是皇后,罚你也没什么。”
苏漾抬起头,不可思议的望着面前的男人。
低头一声嗤笑。
一件小事,雨夜里,他差点死在了那里,秦溪山却说这是一件小事。
这事本就是因为秦溪山给他送东西引起了皇后的不满,所以才罚了他僭越的罪。
君主的罚也是赏,秦溪山还真是适合去做尊位上的帝王。
苏漾嘲讽般的说道:“是,是我狭隘了,时间不早了,早不回家,夫君该去寻我了。”
“你……你喊他什么?”
那一声夫君柔情蜜意,像在喊心爱的情人一般。
秦溪山声音颤抖,一直守的规矩也没了,上前便抓住了想离开的苏漾。
太子性子软弱,身体也不好。
这些通通是假的,只有苏漾才知道这人就是个有病的玩意儿。
大抵是着急了,紧拽着苏漾的手腕,便压在了青苔墙上。
苏漾呼吸一重,眼眸骤缩。
“放开我!”
秦溪山一字一句的问道:“你喊他什么?夫君?许瑾玄这样的纨绔,你也要认?那为何不能是我?为何?”
“秦溪山!”
拉扯纠缠中,苏漾本就矮一个头,被秦溪山也禁锢在怀里,披风落下,冷风钻了进来。
扯开的衣襟里,是斑驳的痕迹印在锁骨之上。
秦溪山声音低哑,眼眸随着那些痕迹逐渐猩红。
“他……碰了你?”手上的力道加重,秦溪山发了疯,“他竟然敢碰你!我要杀了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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