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呆……师姐,我竟一直都不知道你是朝歌人士!”
而在方寸一边,一众同窗也正好奇的询问着孟知雪,喝了不少酒的鹤真章差点说顺了嘴。
其实对于孟知雪的身世,他们这些同窗早就猜到了一些。
不仅是他们,便是当年的柳湖城,也有不少猜到的。
孟知雪在旁人眼里,乃是白厢书院院主的亲传,柳湖城城守的侄女,然而她平时跟随院主修行的时间并不大,这个“亲传”,倒更像是一种关系,而非真正的师徒,而与城守,那就更不像话了,毕竟若真是亲侄女,那又为何一个姓“白”,另外一个却是姓“孟”?
况且,在许多其他方面,孟知雪的天资也好,资源也好,也似乎不是一个小小的柳湖城城守便可以供得起的,所以,早就有许多传言,都说孟知雪本是其他地方过来求学的。
当然,知道归知道,但一众同窗知道孟知雪不喜欢聊这些,便也一直不去问。
可到了如今,孟知雪的父亲,都已现身,那自另当别论了。
“诸位同窗莫要怪我,我本是朝歌孟家女,吾父乃是如今的神阳孟家家主的第三子,我……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们的,当年,本就是我执意要去柳湖求学,千央万求,父亲终于同意,只是家中许多长辈不满,父亲便也命我不可多提族中之事……但他还是很疼我的!”
孟知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出来,似乎颇因瞒了同窗,而有些惭愧。
“要说呆性,也真是有,她还真当别人看不出来……”
方寸心里暗想了一句,笑着向她看了过去,道:“那你为何定要去柳湖求学?”
孟知雪听了这话,竟是一时沉默了。
方寸皱了皱眉,刚想说“不想说便不必说”的话时,就见孟知雪抬头向他看了过来。
幽幽道:“方二公子,其实我早就想告诉你了!”
“?”
方寸愣了一下,早想说你为什么不说?
我捂你嘴了?
“其实好多人都问我为何一定要去柳湖求学,又为何一定要设南山盟……”
孟知雪这时候的神色,显得有些认真,望着方寸,道:“我一直没有向外人说过,但其实我做这些,都是为了令兄方尺先生,我去柳湖,便是想知道当年的方尺先生,是从什么样的地方成长起来的,而我设南山盟,便是因为我希望方尺先生这样的人,永存于世!”
“……”
方寸心里暗想:“其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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