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七抓住了问题的核心,所谓的条件既合理,却很难授受,道:“事情没有应兄想像的那么糟,重卫还留有种子,势力范围比起当初白手起家要好的多,慢慢来,总有机会重新崛起,不是吗?”
浪七这话多少有些安慰的意思,但对一个政治来说,却是不争的事实,比起应子突,应无惧更有帝王之心,当即变的神态自若,正色道:“一切便依浪兄所言。”
浪七大笑一声,起身道:“请!”
应子突搀着应无惧,朝洞外走去,到了洞口,却忽然转身,“浪兄这洞中布满禁制,可惜,若浪兄知道我的归真之能,恐怕就不会这么镇定自若了。”
他本以为浪七会一阵后怕,却没想到浪七饶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,“应兄怎么知道我不知呢?”
“若应兄是那种不顾亲哥之命的人,当时便击杀了使者,自然也到不了此地,反之,若应兄跟随元灵极兽出现在此,足见兄弟情深,仅这一点,便胜过千万个禁制,不是吗?”
应子突听得愣了一下,没想到连这都被浪七算到极致,他忽然放开应无惧,转身朝浪七行了一个大礼,说了一句。
“子突心服口服。”
随后转身破空而去。
这两人一走,领主们陆续走了进来,上前道,“大元帅,你就这么放他们走呀,他们连和谈协议都没签,万一回去之后反悔,我们岂不是一场空。”
浪七自信道:“绝对不可能,这个条件不但合理,而且双杀宗最为有利,他要比我们更急着签订,我敢打赌,他们回去之后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向全世界公布协议内容,退一万步讲,齐风岙在我们手上,没了重卫的双杀宗能奈我何。”
“对双杀宗而言,眼下最重要的是稳定住半壁江山,避免再和我们起摩擦,更不可能对齐风岙动兵,至少这百年里,双杀宗已无一战之力。”
青狼道:“大元帅,既如此,我们何不趁机攻城城池,一鼓作气,拿下双杀宗,又或者软禁应无惧,挟天子以令诸侯,挥师东进,谁人敢挡?”
浪七看了他一眼,心中暗叹,我又何尝不愿如此,青狼的想法想必也是其他极兽领主的想法,或许这就是极兽和人类的不同之处,在他们的价值观里,往往有着非常简单的非黑即白,战争也是如此,要么胜,要么败,要么盛,要么亡。
可政治却还有中间地带,也是极兽永远明白不了的一个道理,那就是战争是政治的延续。
战争严格来说是一种政治手腕,而不是发泄和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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