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清嗓子,对他们说道:“诸位明公,天子有德音内降!”
所有人集体匍匐,一动不动,只叩首道:“臣等恭听德音教诲!”
“天子德音:朕知道了,请卿等先回去吧!”
所有御史瞬间炸毛!
王觌更是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,顿首磕头:“请恕臣不敢奉诏!”
王觌在心中,默念着范仲淹的《灵乌赋》,然后中气十足的再拜道:“请舍人转告陛下……”
“自陛下即位以来,任用直臣,开辟言路,天下无不欢欣,四海莫不以国家得贤主而雀跃……”
“今臣等伏閤请对……”
“陛下若不召见,臣恐天下以为陛下不纳臣下谏言……”
“此伤陛下之德,而坏国家之誉也!”
“且若如此,从此以后,伏閤请对,遂为绝之!”
“若翌日国家复有大事,而陛下却不得进言之臣!”
“愿请陛下,听臣等之言,阅臣等章疏!”
说着,王觌就从怀中取出一封写好的奏疏,举在手中。
其他御史,也都从怀中,取出一封奏疏,举在手中。
十几位御史,十几个戴着獬豸冠的执法官们,跪在内东门下,高举手中奏疏。
已经听到风声,闻讯赶来的起居郎黄寔看到这个情景,只觉热血上头。
顾不得其他,就在内东门下,拿着纸笔,快速的记录起来。
和他一样的,还有崇文院中的秘书少监张商英,也拿着笔开始记录。
当然,双方的记录,是稍有偏差的。
而且,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两方的记载,在文字、用词、叙事方面与事实的偏离程度就越高。
发展到后面,甚至就连参与者的名字与排序,也开始了混乱。
不同版本,不同时代,都各自不同。
只能说,历史就是这样的有趣。
当然,在现在这个时候,无论是黄寔还是张商英,他们的记录方向大体还是相同的。
至少在事情的具体过程和人物上,相差不大。
区别只是措辞和用语的不同。
……
吕公著静静的听着,派去打探的消息的人汇报来的事情。
在他听完介绍后,他皱起眉头,问着左右:“御史们弹劾驸马,为何都堂不知?”
左右战战兢兢,没有人敢接话。
吕公著也知道,这个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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