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敖鸣,你也算是智近乎妖了,为何还是弄不死他?”
敖鸣摊了摊手道:“小王爷,我也心力憔悴。”
史广道:“就今天晚上,我家付了三百万两银子,整整三百万,结果依旧毫无所获。”
忽然月旦评的首领杜晦道:“其实,你们走入了一个误区。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
杜晦道:“敖玉称得上是智计无双了吧?”
众人点头。
杜晦道:“所以你们想要在计谋上打败上,其实是扬短避长。从江州斗到京城,每一次你们都败了,全部是败在计谋上。如今他有太上皇庇护,能杀他的罪名只有谋反和叛国,然而这一次叛国大戏被你们演砸了,想要弄到类似的罪名杀他,不知道要等多久了吧。”
敖鸣点头道:“杜晦先生说得有理。”
杜晦继续道:“敖玉的短处是什么?”
敖鸣道:“武功,他手无缚鸡之力。”
杜晦道:“所以就不要和他比什么计谋了,直接杀之便是了。当然他父亲敖心武力强横,就算是病了,也依旧勇猛无比,所以在他家想要杀他是难的。而且他身边也仿佛有高手相护,所以在路上想要杀他也很难。唯一能够杀他的地方,就是朝堂。”
这话一出,所有人惊悚。
杜晦道:“如今敖玉成为了司天监判官,已经可以上朝了,他和香香公主情投意合,一定会拼命破坏史广和香香公主的婚姻,一定会咬着镇海王府不放。而且他成为了司天监官员,更加会利用各种天象来高呼镇海王府一定会谋反,香香公主千万不能嫁给史广世子之类的言语。”
众人点头。
杜晦道:“史广世子,你就让他喷。而且我们的舆论还要帮助他喷,不断抨击你的父亲,折辱你的父母,什么不堪就说什么,让你父母受尽羞辱。那么你为人子,当然要讲孝道,一直隐忍不发。等隐忍到了极致,有一天你就故意上朝,隐藏于朝臣之中。等敖玉再一次抨击你父母的时候,你暴起杀之,在朝堂上将敖玉杀了。这个时候他身边半个帮手都没有,而且手无缚鸡之力,轻而易举便可杀之。”
这话一出,镇海王世子史广脸色一变。
在朝堂之上,当着满朝文武杀人?杀朝廷官员?
这……这未免太骇人听闻了吧,这是天大的罪过啊。
杜晦道:“若是别人在朝堂上杀人,那必死无疑。但你不一样,现在朝廷有求于你父亲,不敢杀你,就连太上皇也不敢杀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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