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请佛容易送佛难,马大山倒想把罗家赶出去,关键人家死活不走啊。
所以,直到现在罗家都还赖在马大山家住着呢。
虞老太想表达的意思就是,罗家欺负了她儿,现在也没落到好,已经遭了报应了。
小虎子给自己和虞小怜搬了小板凳,坐在阴凉处,两人一起托着下巴听虞老太讲故事。
虞老太说话的时候,两个手不停的挥舞,讲起来也绘声绘色的,不仅虞小怜和小虎子听的认真,就连王里正都听的津津有味的。
虞老太还想讲讲,罗大的媳妇给罗三和罗四当了共妻的事,却被虞老爹横了一眼,拉到身后。
干什么来了?咱们干什么来了?讲故事来了?
一句正事没有!
虞老爹迫不及待的问虞长河,从家离开去哪儿了?现在干什么呢?怎么的发财的?发财了怎么不回家呢?
虞老爹问到最后,就是质问的语气了。
虞长河已经无数次幻想过和他爹娘见面的场景,有他爹娘痛哭流涕忏悔的,有他和爹娘相拥而涕,和好如初的,但他想的这些,他都没看见。
他爹现在理直气壮的质问他,为什么有钱了不回家?还跑孙家来?
虞长河心里一痛,嘴上语气也重了些,“我是孙家的女婿,我来孙家有什么不对?”
“儿啊,你可是娘十月怀胎生的呀,你有钱了咋能只给丈母娘花,不管爹娘的死活呢?”虞老太上前拉扯虞长河。
虞长河直视虞老太,“不是你说的,以后就当我死了,不用我给你们养老吗?”
虞老太一噎,这话她的确说过,但此一时彼一时,他儿子现在有钱了,那就还是她儿子。
虞老爹瞪大眼睛,怒吼一声,“听你这意思,是不打算认我和你娘了?”
还不等虞长河答话,虞老太就犹如戏精上身似的,往地上一坐,拍大腿开哭,“老天爷啊,养了三十多年的儿子,有钱了就不认爹娘了啊!”
虞长玉板着脸看向虞长河,“二哥,孝敬爹娘乃是为人子的本分,你怎可忘本?”
虞长河眉头拧成一团,唇瓣动了几下,也没发出声来。
在这个把孝看的比天大的男人心里,即使父母都再多不对,他都能原谅,但绝不是以这种逼迫的方式。
虞小怜见不得她爹被欺负,“那我倒想问问三叔什么是孝?三叔你平时都是怎么孝敬我爷奶的?是早起给我爷奶做羹汤?还是夜晚给我爷奶驱蚊虫?或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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