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没完,绢布要求她以血成线,在六个八卦图之间各种连线。
扈轻看着布满她血迹的盒子,画得怀疑人生:“你耍我的吧?”
绢布冷笑:“蠢货。这种东西你们小地方的人当然不认识,才把它当成个盒子。”
扈轻一听:“盒子是宝贝不是里头的东西?”
绢布道:“有人手握钥匙便以为这机关盒只能他自己打开。可惜,他不知道这机关盒根本不是盒子。好了,将你的魂力投入上头,不要保留。”
扈轻听着这是要将她吸干的意思啊。
扈轻一咬牙,干!
绢布没有害她的理由,要害她也不用这么委婉,这还在她家呢,家里还有人呢。
扈轻干脆俯身将额头贴在盖子上,神识涌出。
神识才一碰到盒子,那盒子上鲜血图案一下活过来似的流淌,一股吸力扯着扈轻的神识往图案里去,就像扯着一个小线头呼啦啦的拽,几个呼吸间那小线头被扯到手指头粗了,还在往外抽。
神识就像是魂力的触手,神识少个一丝两丝一束两束的没关系,顶多疼一阵,可魂力少了,那是相当于身上割肉的。
扈轻拧着大腿肉,眼泪啪叽啪叽掉,疼死她了,要不是怕吓着扈暖她早嚎出来了。
问绢布:“好了没?”
绢布:“放心,你死不了的,你神魂强大。”
扈轻:“我问的是好了吧!”
绢布:“早着呢。”
扈轻差点儿气死过去。
她头昏,眼发黑,她...想睡。
扈轻睡过去了,额头抵着盒子。
看不见的魂力如河水涌入盒子,扈轻的脸色越来越白白到发黄,快黄成金纸了又慢慢变白,渐渐有了血色,直到完全恢复正常。
额头一疼,扈轻醒来,茫然撑起胳膊,打了个哈欠,揉揉眼角的泪,才回过神来。
急忙去看盒子,只见上头干干净净没有一丝血迹。
扈轻嘟囔:“不是我睡着的时候自己吃了吧。”两手去摸索,也不知触动了哪里,盖子啪一下弹了起来,露出里头的东西。
“这是什么?藏宝图?”
缺边少角不知什么材质的一卷,扈轻拿出来展开,上头的字一看便是古文字,她竟不认识。
绢布说:“毁了吧。”
毁了?啥啊就毁了。装在这里头的能是无用之物?
“有用,很有用。这是仙界的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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