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都很看得开。
因为不管是妻还是妾,或者身为男子,如果想抽身了随时抽身,潇洒的很。
甚至她见过有个女子带着新男人请旧情之人,嗯,开了一个席面呢。
当然,女子有本事了也是有蓝颜环绕的,世道允许呀。
扈轻见识过后也不得不说这一点倒是蛮公平,不论男女,只看本事。
姜管事控诉着恶邻行径:“背后没少骂我,他家孩子每次看我眼神跟看敌人似的。我总不能去管教别人家的孩子,跟孩子计较不起来。而且有一说一,小孩子在一起玩也没多大事。就是我那小儿子,淘归淘,其实是个憨的,从来不觉得别人会害他,没少被坑。以前多是几块点心几件小玩意儿什么的,我也不放在心上,这次竟跟着人去那么远的地方。”
他说:“原本也无事,谁知道千机阁出事了呀。”
扈轻:“你邻居家孩子呢?”
姜管事:“跟着一块扣下了。”
扈轻笑,所以姜管事忙着四处找人托关系,没第一时间找邻居算账吧。
姜管事轻蔑:“不是我看不起他,就那家子人,只敢小动作膈应人。那家男人的坏全摆在脸上,说酸话骂几声。有一回他管的药草出事,还是求到我跟前我帮他度过一关,不然他早被撵走了。”
姜管事道:“不是大恶我就当修行了。”
扈轻笑,想到自己在凡人区的那个邻居,也是这样的膈应人。和她计较都不值当。
但邻居这种存在只能凭运气,遇着个不省心的也是烦。
幸好自家现在的邻居——咦?她家有邻居吗?什么人?
哎呀,宅子大了都没想起这事呢,真是好烦恼呀。
扈宅主在心里甜蜜的矫情着。
姜管事又说回千机阁:“到现在还不知道里头究竟出了什么事呢。”
两人到了千机阁,隔着不远马车停下,无他,周围全是车和人,都是来看热闹的。
扈轻张大嘴望着眼前震撼:“千机阁封闭——原来是这样的封闭啊。”
明明篱笆墙茅草屋的田园小清新,怎么变成的眼前这颗巨大的铁蒺藜?
没错,眼前没有篱笆没有田舍,只有一颗放大了无数倍的铁蒺藜横躺地上。蒺藜,一种草的果实,圆圆扁扁全是刺,小动物经过会被挂在皮毛上,那玩意儿又硬又难摘,还会划破衣裳。
但当暗器使的话——扈轻忽然觉得很可爱。铁蒺藜可比寒芒子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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