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赋,通得过入门考验,我可推举你入千机阁。”
入千机阁?
扈琢一时迟疑了。炼器是他挚爱,他肯定这一点这辈子都不会更改。机关术排第二,并且是倒数第一
而且,他不想离开宝平坊,不想离开扈轻。私心来讲,扈轻给他的自由和支持是前所未有的,他预感即便去了别的地方或者宗门,哪怕被重点培养,也不会有比扈轻对他更好的。
那种感觉,就好比——
一种是,一粒野草种子,被赠予了千亩沃土,随便长。
一种是,好花好草,在花圃灵田里割据一方。
少年心性的扈琢喜欢随便长,想要那份自由。
迟疑了,犹豫了,陪着笑:“阁主老板,我、我我不敢奢想千机阁这样大门派的青睐,我只想跟您、学一点点皮毛行吗?”
“哈。竟是看不上千机阁。我倒是好奇了,你师承哪家?”晷阁主真正来了兴趣:“难不成是千机阁的仇家?”
“不不不,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连人物都算不上的小菜鸟。我跟千机阁一点关系都没有,仰望,仰望千机阁。”扈琢赶紧解释,就怕在这夜深人静的街头,自己因为一个误会落得人头落地。
晷阁主:“既然无冤无仇,那就试试吧。反正你我都闲着,入门考验很简单。”
“不不不,高攀不起高攀不起,是我不配。”
“配不配你说不算,一试便知。”
一时两人渐渐高声起来,一个邀请不停,一个不停推拒,像极了那强买强卖。
春络被忽视了个彻底,她自然看得出男人其实是在逗弄孩子玩,便慢慢吃着小菜喝着豆浆,等她一个人将两份的饭菜都用光——唔,心上人他不是人了,可以不用吃——两人还在争执不下。
真是难得他的好兴致。
她重新戴上面纱,整理了下衣裳,手掌一抬,一道细小灵力击中扈琢脑侧。扈琢两眼一翻,身体软倒。
晷阁主拉了一把,让他向前正好趴伏在桌面上。
“怎的又冲动?”声音不悦。
春络说道:“有废话的时间,让他把考验给做了。不合适就不用再白费唇舌,合适了继续谈。”
晷阁主声音一高:“我说的是这个?春络,你应承过我几次要收敛脾气?你自己数一数你又几次做到?”
春络眼皮一垂,浓稠的眼睫毛在夜色烛头中落下清晰的黑影:“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”
晷阁主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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