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保持着前冲的方向。
咔嚓,颈骨折断的声音,风狼死不瞑目的油绿眼睛里残留不可置信,修士有这样大的力气?它们被骗了!这人不是人吧?
扈轻又是大喝一声,腰腿用力,站起,旋转,手臂箍着风狼的脑袋甩了出去,沉重的狼尸砸到同伴身上被同伴抖落,并未得到同伴怜悯的一眼。
这个世界就是如此,不管人还是妖,或者魔,死了就死了,皮囊没有什么用。哦,可提取能使用的部分,也能提取可食用的部分。
并没有哀思怀念这种没用的情绪滋生。
只有活着,才有意义。
白吻这次刺穿的是风狼的脖子,位置仍是偏了些。它滑溜细长的剑身一圈团成一个圈,猛的一挣,一片弧形的血洒了出来。
它硬生生割断了这头狼的脖子,且选择的是粗的那多半边。
看得树梢上的孱鸣直牙疼。他自然看得出这细溜看着不顶用的剑是本命器。话说,器随其主。明明错过了风狼的喉管,圈住少的那半边脖子割更轻松。但这剑愣是圈了个大的,将风狼的喉管和骨头都圈进去,再一圈割。
狠,真狠,不给敌人留活路也不给自己留退路。
他移向扈轻那边。
两头冲向她的风狼一头被她硬生生折断脖子甩出去,另一头被同伴的尸体挡了挡又冲上前,扈轻却贼溜的往下一滑,直接从它嘴下滑到尾巴根,一手拉住,一手一道灵力往前一捅。
这头可怜的风狼哀叫出了狼生之悔,吓得狼群同时夹了尾巴。
树梢的孱鸣:这女娃子,不但狠,还不要脸。这都什么路数,什么来历,她以前是做什么的?
灵力再一捅,风狼断了气,愿另一个世界没有伤害。
另一边白吻得了启发,见风狼都阻止它靠近脑袋,它猛的向上一冲又向下,钻入地皮蛇样流窜,时不时窜起来戳一下,专门盯着风狼的屁股戳。其做派之阴毒猥琐,像极了躲在阴暗草丛里的毒蛇。
一部分风狼不得不放弃扈轻那个大目标,四爪刨地,释放灵力,咬牙切齿的要翻出那个卑鄙恶劣的家伙来。
杀伤力不说怎样,白吻这拉仇恨转移战火的能力是杠杠的。
大部分风狼仍旧围着扈轻,且它们已经冷静理智下来,死了几只同伴让它们知道眼前这个修士不能当耗子玩弄,重新认真对待起来。
它们将战圈扩大,看似给了扈轻更大的活动空间,其实是给它们自己拉足场地。银背风狼的优势在于尖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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