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甲功》,顾名思义,本来就是一门极其擅长防守的功法。
刚才那分心三处的一刀鞘,还不足以击穿早有准备的防御,如果公孙仪人选在那个时候追击的话,就会遭受伏邪浑功力提升到极限,蓄势已久的一式反杀。
但是公孙仪人没有去追,反而使得伏邪浑积蓄的势又衰落下来。
“这也不错。”
伏邪浑让自己的头颅偏向一侧,脖子里的骨节发出嘎嘎的轻响,当那脖子像是折断了一样,太阳穴直接贴到低平的肩头时,他又猛然把头摆直,“狼和鹰,都需要足够敏锐的猎物来磨练自己的耐力。”
“但狼的把戏,我已经能够窥见全貌。”
公孙仪人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,吁叹着说,“看来你所得到的功法,有功而无招。属于筋骨武术的招式,则在刚才的一轮交手之中,漏尽了所有的新意。”
她脸上那种本来就不能确定下来的笑容,忽然彻底的消失,极为平静的说道,“如果接下来你想把战斗拖入耐力的对比,那我可没有继续跟你玩下去的兴致了。”
伏邪浑忽然道:“你败得很惨吧!”
公孙仪人目光一闪:“什么?”
“我虽然绊于自己的部族,没有能够去参加南海大擂台赛,但最近也陆续听到了一些消息,大齐这一代的海皇,是一个年轻的男人。”
依旧是没有明显表情的五官,伏邪浑的语气之中却带着笑意,“不是之前已经夺得王者之名的任何一人,而是一个此前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。”
他注视着公孙仪人,“也许跟你一样年轻吧。”
“你从大齐来,应该跟他交过手。”伏邪浑重复了那句话,“你败得很惨吧?”
公孙仪人沉默以对,只是握着刀鞘的手势出现了很微小的变化。
伏邪浑注意到了这个细节:“果然是败得很惨。”
他有些惊讶于那个海皇的实力,语气却更加笑意满满,“所以当你觉得我这里已经没有新意,不足以让你追得更近一些,就不想再留下,甚至不想跟我分出一个确切的胜负。”
公孙仪人蹙眉,冷颜道:“原来北漠的第一勇士,还是一个很擅长察言观色的人。真是人不可貌相。”
“不。”伏邪浑左手斧头一抬,道,“可能是感同身受。其实我虽然被称为第一勇士,但是北漠那边也有一个我一直想打死他,但因为种种因素一直没能打死他的家伙,所以,经验之谈……”
他把双手的斧头轻轻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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