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,轻易不得出门了。
王千帆叹道:“时也,命也,造孽啊!”
偏偏在这个时候接到了总部的必杀令,他还不能拒绝的,但也不能随便就行动,牺牲手下兄弟的性命。
“怎么杀啊?”王千帆头痛不已,他焦躁地等待着出去探听消息的手下回来汇报。
“有消息了。”副手回来了,带来了好消息。
王千帆精神一振,等着他的好消息。
“那个张笑林的亲家,也就是主持‘新亚和平促进会’的俞封叶是个戏痴,每有新来的戏班子都会去听戏。”
“那跟张笑林有什么关系?”王千帆有些急了。
“别急嘛,站长,听我说。我从戏院打听了一个消息,京剧名角新艳红1月的时候就会来上海演出,俞封叶必定会去。以他的习惯,说不定会邀请张笑林去听。”
“到时候我们预先藏在包厢里,他就逃不掉了。”副手的计划很合理,唯一的不确定就是不知道张笑林到时候会不会去。
“他要不去呢?”王千帆询问。
“站长,也没有其他办法了,只能赌一把了。”
确实没有其他的办法了, 王千帆也只能如此了。
......
与此同时,特高课的南造云子并未有丝毫懈怠。
她自重庆的内线处获悉,“抗团”的负责人在重庆受到了戴春风的接见,并计划前往上海设立分部。
关于“抗团”这个组织,南造云子起初一无所知。经过对档案的深入查询,她才逐渐揭开其神秘面纱。
原来,在平津沦陷后,那些曾在天津的青年救亡联合会中怀揣热血的青年学子,出于对国家的深沉爱意,自发组织起了一个敌后武装团体——抗日杀奸团,简称“抗团”。
他们以“抗日杀奸,富国雪耻,同心同德,克敌致果”为团训,专事刺杀敌伪头目及那些立场不坚定的动摇分子,并积极开展抗战宣传活动。
尽管这个组织相对松散,但在天津站的汇报之后,戴春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并派遣了天津站书记曾家才秘密加入其中。
曾家才的加入不仅加速了“抗团”的成熟与发展,更带来了资金、武器的支持,使其迅速蜕变成为军统的一个外围机构。
在短短三天内,“抗团”便成功炸毁了伪天津市政府的军用仓库、万国桥的三井洋行,以及棉花堆栈处等待南下的日军军用物资,显示出其惊人的破坏力。
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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