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被要求的两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,均点了点头。
余幸民则是心中暗自窃喜,上次跟刘松风判断的事情已变成事实,他的这层“保护色”已经成形了。
......
而另一边,刚安顿好的张静雅婉拒了刘松风的帮忙,带着骨灰坛子独自一人前往黄埔江边。
张静雅找了一个很高级的借口:“母亲说,上海的诞生、形成和发展,所有上海人的生活、辛酸、耻辱和痛苦,都和黄浦江系在一起,落叶归根并不一定是要埋在土里,也可以扬进江里,那才是永恒的存在。”
“文青是病,得治,找的什么破借口。”刘松风心里嘟囔着。
他心里跟明镜似的,知道张静雅那骨灰坛子里可能装有一些容易暴露身份的东西,而且可能根本就没有骨灰,也许是路边抓的一把土,亦或是哪个灶台里掏出来的灰。
刘松风索性不管了,开着车到了贸易公司。
这几天事情太多了,刘松风觉得自己似乎变成了黑猫警长,基本上都是晚上在活动。不是到老张那里接头,就是到黄招娣那里去,如今又来了一个张静雅,他像个保姆一样连轴转,只能趁着白天的功夫在办公室补一会儿觉。
刚在沙发上躺下没多久吴四宝就推门进来了。
看到睡眼惺忪的刘松风,他有些惊讶,后又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,“松风老弟,看样子你晚上可比打一口菜窖还要累啊,悠着点,日子还长呢。”
“这狗贼!”刘松风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奸笑着跑了。
当张静雅来到了黄埔江边约定的地点后,有一个穿着深色大褂的男人已经等在了那里,没有下雨,他却撑着一把黑伞。
张静雅眼中露出惊讶,内心也激动起来,抱着坛子的双手都在轻微颤动。
她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,走到他的身后轻声说道:“秋天,这可不是一个美好的季节。”
那男子闻声,缓缓转过身来,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,回答道:“这位小姐,我却不这么认为。”
张静雅微微颔首,以示谦逊:“愿听高见。”
男子微微一笑,如吟诗般缓缓道出:“自古逢秋悲寂寥,我言秋日胜春朝。”
语毕,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张静雅,仿佛在等待她的回应。
张静雅深吸一口气,接续道:“无边落木萧萧下,不尽长江滚滚来。”
男人笑了,张静雅也笑了。
此时,马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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