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教员说的话来对这个男人说?
或许也可以说一些激发他对帝国主义仇恨的话?
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,把抽象的主义、真理变成一种具体的、切身的感受,张静雅办不到。
忽然,她又想到了其他的事情。
张静雅的嘴巴忽然停了下来。
“为什么帮我?”
她不是傻子,她是一个敏感的女人,这段时间刘松风对她秋毫未犯,未越雷池半步。刘松风早出晚归,见面时对她很有礼貌、细心体贴。
与76号特务那晚在华懋饭店的餐桌上她已经默认了是刘松风的未婚妻,而刘松风也没有反对,但他却像是得了健忘症一样,回来就把这件事忘了,从来没有提过。
那天在火车站,刘松风浑身上下发着光解救了她,那一刻的她是那么的孤独无助。
为什么他要帮我?这个问题一直在她脑子里盘旋,借着今天的机会,张静雅终于忍不住开口了。
屋子更静了,连咀嚼声也消失了。
有的人沉默是为了让即将说出的话更具有说服力,而刘松风则不然。
在这短短的几秒钟,他已经想到了一个谎言来蒙骗眼前的女人。虽然刘松风自嘲这辈子说了无数谎话,但是这一个他觉得是最完美的谎言。
“因为你是张静雅。”刘松风郑重说道。
张静雅瞳孔微张,胸口不断起伏。
“那天你走后,姆妈很伤心,我觉得姆妈真拿你当自己的女儿了。”刘松风故作悲伤的样子说道,然后他又换成了刘母的口吻说着,“姆妈对我说,静雅是个好孩子,爹娘又死得早,出门在外不知道要吃多少苦,如果以后有机会你再碰到静雅 ,一定要把她留在身边,争取当我们家的儿媳妇,即便哪一天我不在了,你也要想着这件事。”
她在哭泣,悄无声息。
凉风掀开窗帘,她打了一个寒颤。
“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......”张静雅有些后悔,自己走的太突然了,又没有好好跟婶娘告别,谁知道这一走就是天人永别。
“早一点我也没想到怎么编这个谎话啊。”刘松风心里窃喜道,看样子是唬住这个女人了,同时他又在心里暗暗道歉,“姆妈,对不起了,隔了这么远还要借用一下你的名头,你老人家威武。”
哭了好一会儿,张静雅情绪稳定后,红着眼睛弱弱地说道:“你我的事情以后再说,不过你不能逼我。”
“当然,当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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