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纷扰不断,真假难辨,使人道心蒙尘,整日惶惶难安!”
“你缘何也这般低落?”
“师兄,我如今能够相信只有你了!”
墨筱的话语中透着莫名的无奈。
冷尘诧异道:“内奸已除,你……?”
墨筱举起一只手。
她的手里竟然握着两个小石头,上面刻着细小的字符,正是用来传递消息的仙门暗记,
“这……”
冷尘瞠目难耐。
墨筱背起双手,传音道:“我找到三处仙门暗记……”
“三处暗记?难道都是孤木子所留?”
“不得而知。”
“啊……孤木子他……”
“我在他身下的草丛里找到暗记,一时未敢断定他是内奸。”
“他做贼心虚,嫁祸于野,你便借机敲打,逼他不打自招?”
“而他临死之前,却说暗记与他无关。”
“人之将死,倒也不必扯谎。倘若内奸另有其人,孤木子岂不冤枉?而他自称天玄门弟子,奸人无疑……”
冷尘错愕不已,揪着胡须来回踱步,却又百思不得其解,自言自道:“谁是奸人呢……?”
“我在于野身下的草地中,找到另外一枚暗记。”
“哎呀……”
冷尘差点揪断胡须。
只听墨筱接着说道:“第三枚暗记,来自卞继的歇宿之地。”
冷尘目瞪口呆,连连摇头
即使他见多识广,也想不到一块小小的石头所牵扯的麻烦竟然如此的错综复杂。而孤木子刚刚死去,于野与卞继又成了嫌疑。
“据我推测,内奸不止一人。即使算上孤木子,依然还有两人。”
“于野如何,姑且不论。而我与卞继相处三十年,我清楚他的为人。我敢替他担保,他绝非奸人!”
“卞继也跟随我多年,我当然知道他的为人。倘若他没有背叛师门,则表明你我被人骗了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奸人留下仙门暗记之时,为免不测,故意嫁祸他人,以混淆真假。这也是我不便质问于野与卞继的缘由,他二人一个宁折不屈,一个耿直易怒,倘若再被真正的奸人所乘,势必惹来一场生死火拼!”
“你我又将如何?”
“奸人不除,后患无穷。而抓贼抓脏,当小心行事。”
墨筱说到此处,又叹息一声,道:“本以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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