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会知道他究竟拥有怎样一笔财富。
太阳渐渐升高,父子二人其乐融融。
元真一会要父亲抱,一会又下地走路,小手紧紧握着父亲宽厚有力的大手,
脸上满是笑容。
这样温馨的正午,长大后的他或许会时常回味。
他终究比什翼键强,因为他有宠爱他的父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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邵勋只花了一柱香时间,就神奇地「钓」上来两条鱼。
食官将蒸鱼和鱼汤做好端来后,元真大口吃喝着,非常开心。
邵母刘氏爱怜地摸着孙子的小脑袋,道:「小虫虽然时常不着调,但孙儿一个比一个出挑。」
邵秀的眼神愈发浑浊了,但还看得清孙子。
眼前这孩子虽然才六岁,但身量还是挺高的,比一般的孩子骨架稍大一些,
让他依稀看到了当年的虎头。
不过一一唉!邵秀叹了口气,此子若回到草原上,会不会被他那个充满心计的娘亲带坏了?
王氏的所作所为,邵秀偶有所闻,那就不是个安生过日子的女人,小虫招惹人家作甚?
刘氏却没想那么多,只笑眯眯地看着孙子,道:「慢些吃,还有呢。」
元真看了看阿婆,笑了笑,又低头吃了起来。
邵勋则坐到了院中。
中常侍侯三捧来几份奏疏,都是丞相王衍批注过的,因比较重要,故需邵勋再过一遍。
第一份就是有关代国局势的,再一看上疏之人,好家伙,亮子!
庾亮是台阁重臣,北边送来的急件自然会抄录一份给他。但这么快就上疏言事,也太急了一点。
邵勋耐心看了下去,最后批阅三字:知道了。
庾亮建议将郁律幼子拓拔孤索来洛阳为质,免得其为王氏所害。
建议还是很不错的,但都勋还要再等等。
拓拔孤的母族郁若氏很早就投靠王氏了,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叛变过,故拓拔孤得以幸存。
根据单于都护府收集的消息,拓拔孤似乎深居简出,很少与外人来往,低调得令人惊讶。
这或许是他的自保之道,可以理解。
邵勋还需要和王氏交涉一番。
这女人前年正月时哭哭啼啼,说她要控制不了局面了,现在又来这一出?
邵勋回忆了下,当时王氏确实是真情流露,说的东西也不是假的,都是事实,以至于邵勋也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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