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春生啊,春生啊……”
自从儿子离家后,她每天都在挂念儿子,时不时就到处跟儿子一同南下的同学家里打听消息。就在他离家的那年5月,儿子的同学郭德河跟着他母亲来到家里,把这件小袄拿了回来。这是儿子发烧时,为了让他穿暖一些,他把他的大号袄跟他换着穿了。
看到儿子的这件小袄时,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,一把就把小袄揣进了怀里,呜呜地哭开了。后来,宋书玉就把这件小袄包在枕头皮里,从荷泽到长春从来不曾丢下过。
就在她抱着枕头,就像是抱着儿子的的时候,突然听到大女儿的声音。
“娘,老家的大堂哥来信了,还寄来了一个包裹,兴许是老家的特产,娘,你快看看都是什么?”
放下手的小枕头,宋书玉说道。
“来了来了,这孩子可真是的,这么远还寄东西过来……”
宋书玉一边出屋,一边擦着眼泪。当女儿的又怎么不了解娘,见状,就说道。
“娘,又想春生了?”
宋书玉点了点头,并没有说话,从女儿的手中接过信和包裹后。
在撕开信,取出信的时候,宋书玉瞬间便呆住了,虽然信封里还有一封信。
虽然信封上的字稍稍不同于过去,可是她还认了出来——这是儿子的字!
儿子还活着,但她并没有说话,她一把把信贴在怀里,泪如雨下似的流了出来,口中喃喃自语道:
“春生还活着,春生还活着……”
念叨着儿子的乳名,已经十年没有儿子音信的宋书玉,有些激动的对大女儿说道。
“春生还活着,你弟弟还活着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你弟弟还活着。”
宋书玉激动的撕开信,然后来自远方的字便跃入眼间。
“亲爱的娘:
儿提起笔,真不知从何处说起,热泪挡住了我的视线,久久无法下笔……首先请娘和奶奶、姥姥接受我在远方的一拜,并叩祝三位老人家和二姐秉清、二弟秉涛,平安健康。儿子四八年八月初六和娘泣别后,如今已逾八年……”
大姐也坐到娘的身边,一边看着信,一边擦着眼泪,这些年她甚至都以为弟弟都死了。
“春生还活着,还活着,你看,都长大了……”
看着儿子的照片,这么多年日夜想念儿子的宋书玉,一边流着泪,一边说着。
此时,所有的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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