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乱。”
沈廷扬闻言,连连拍手,一连叫了三个妙!
而史可法也愁云稍逝,点头道:“用卿兄,你此法确实好,只是我看陛下近日行事与以往大不相同,恐未必能如愿!”
“再就是若我们不供粮,那些武人南下抢夺怎么应对?”
“还有一旦平定叛乱,北方恢复生产,我们又如何制约他们?”
阎尔梅微微一笑,道:“宪之兄,你这是身在局中不自知,据我观察,此次战乱最快也需三五年才能平定。”
“有这么长的时间,我们难道就不能拉拢一些性情相投的武人?”
“若说武人纵兵抢粮,那就更不用担心了,要知江南水路纵横,并不利于骑兵驰骋,这也是我们南兵不如北兵的缘由。”
“他们若想南下抢粮,就是以短攻长,我们又何惧之有?”
“至于陛下,我觉得应也不会阻止,因为我观陛下自称得到太祖真传后,几乎抛弃了一切繁文缛节,行事皆以务实为要,此事从陛下封吴三桂为镇东侯就可看出。”
“所以只要我们把握住分寸,我相信陛下不仅不会怪罪,说不定还会嘉奖宪之兄呢!”
史可法闻言,连连称赞道:“用卿兄果然大才,是我糊涂了,请受我一拜!”
他说着,就要起身行礼。
阎尔梅急忙拦住他道:“宪之兄,你说过我们是以朋友论交,你这般行事,我可承受不起!”
史可法虽被他拦住,却仍不肯罢休,执意要行礼,口口声声地说并非为个人,而是为天下文官,为大明江山谢他。
阎尔梅见状,又向一旁的沈廷扬求救。
沈廷扬笑了笑,调侃道:“宪之兄,你若真为了大明江山,便让用卿兄说完了再谢,不然到时误了大明江山,你可是千古罪人哦!”
史可法闻言,有些惊讶地看向阎尔梅道:“用卿兄,你还有良策?”
阎尔梅故作不满地瞪了沈廷扬一眼,才开口道:“我哪有什么良策,只因宪之兄身在局中,没有我这个局外人看得清楚,我才有机会胡诌几句。”
史可法一脸狐疑地看向阎尔梅道:“用卿兄,莫非你是嫌我资质驽钝,不肯赐教!”
阎尔梅连连摇头道:“宪之兄,你严重了......”
“哎,我说,我说总成了吧!”
阎尔梅一声惊呼,拦住了要强行行礼的史可法,有些无奈地道。
一旁的沈廷扬闻言,有些惊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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