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起这个干锅鸭,米沛算是绝对有心了,不止女儿爱吃,也知道张宣爱吃。
至于为什么知道张宣爱吃,还是他在邵市和老六饭店的老板闲聊时打探来的。
当时老六饭店的老板跟他开玩笑:“你女儿和你女儿男朋友都爱吃干锅鸭,每次来我饭店都必点,可以让你老家的父母多喂几只鸭子。”
洗完澡、洗完头发,张宣顺便还把衣服洗了。
哎,不是自己家都不好意思用脚踩,只得规规矩矩用手来,这对一个恐洗衣服患者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。
好在米沛的厨艺还行,干锅鸭更行,张宣吃得很痛快。
他就这点好,嘴不是忒甜,不会忒撩人,也不太会说漂亮话,但甚在脸皮厚,逢人都是一副人畜无害的笑。
这就够了,至少桌面上一直其乐融融地交谈着,没有刻意,没有冷场。
张宣很喜欢和米见一家子相处,有种真正的家的感觉。
可惜前生刘怡同志有些愤青,中间有12年不许他上门,那孽造大了。
米沛问张宣:“喝点酒吗?”
张宣说:“能喝点。”
由于是中午,四人都喝了点,但也没喝太多。
不过喝了酒的米沛明显更健谈,话闸子一打开气氛直接好到爆。
两口子闭口不问张宣在学校的事情,也不提张宣和米见两人之间的感情。因为都明白,短时间内这些问题还不到时候。
吃过饭,刘怡去了学校,说要阅卷。
而米沛也跟着出门,说是喝了酒不好搞雕刻,去外面逛逛,随后打算去菜市场。
沙发上,张宣忽然把头枕在她大腿上说:“来时明明在飞机上睡了一觉,可和你在一起就特别放松,又有些犯困了。”
米见一脸恬静地看着他,哪里还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?
微笑说:“曾经高中的时候,我以为大学四年你都会一直这样躺我腿上。”
米见说的很平淡,可张宣却体会到了其中深深的感情,还体会到了这几年她内心的纠结和矛盾。心仿佛被刀子割了一下,隐隐生疼,情不自禁伸出双手环抱住她的腰。
在这一刻,他脑子里有一股冲动,好想直接拉着米见去把结婚证办了。
或者说,米见如果说想结婚了,他不会拒绝。
他现在还清晰地记得,前生那个跟了他一辈子没名没分的米见,在那几十年的光阴里,她大部时间都是独自上班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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