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石俑在眼前的场地里,有数千具之多!
圆形的论道场中,地面摆着石制的蒲团,这些石俑皆坐在蒲团上听着高台的讲道者说着,众人所破开的墙壁,正是论道场最边缘,与朱长青交手的石俑,则是坐在最末尾的。
“你是何人!胆敢闯我衍剑道,受死!”
听到石俑口吐人言,夏侯鸣一个激灵,赶忙出手从中将两人分开,“误会!都是误会!”
因为就在高台那位讲道者睁开紧闭的双眼,将目光投向这里时,夏侯鸣感到汗毛倒竖,浑身发寒。
天阳境!要比天阳境还高!
夏侯鸣心扑簌簌乱跳,生怕这位动手,取他性命如同探囊取物。天阳境的他也有所见过,但绝非那讲道者可比。
“我等乃是大荒的剑客,偶然到访此地,没寻到去路,这才莽撞着闯入此地,还请见谅!”夏侯鸣说着话,就想往后退去,却发现来的那座试剑堂,已经消失在黑夜里,身背后就是坚硬的石墙。
退不出去了!纵然是清风剑客洒脱的习性,也有些紧张的额前冒汗,几十年来第一次跌入绝境!
这里可是墓地,怎会有会说话的石俑,讲道者闻言,面色坦然的笑道:“李轶、李山,匀几个蒲团给客人,你等闪开条道路,让客人们近前来。”
出乎众人意料,对方并未动怒,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智慧,在看向柳小奕的时候,讲道者咦了一声,从怀里取出本册子,仔细寻找着。
“是了是了,衍剑道未来遭遇劫难时,会遇到一位少年侠客,那定然是你了。”
柳小奕不解,但夏侯鸣使劲递眼色,便只好硬着头皮问道:“前辈,我等是穷乡僻壤来的散修,四处闯荡并不知衍剑道是何等门派,方才更是出手冒犯,实在羞愧。”
讲道者笑容更甚,和颜悦色的答道:“衍剑道时至今日,过去三千年岁月,虽有些暮气还在,能震慑小小,但毕竟日薄西山,不谈也罢,倒是你们修为如此差劲,对剑的理解却非常精纯,着实让我惊讶。”
众人闻言满脸苦涩,朱长青更是缩缩脖子,不敢抬头看他,和自己交手的,是这数千石俑里最弱的,刚刚顺着他们闪开的道路前行,能清晰感觉到越靠近讲道者,剑意越浓。
“你遇到陆明了吧?”讲道者忽然问道,“也只有他的双手,能打造出媲美宗师的剑……”
话音未落,柳小奕老老实实取出崭新的绿煌剑,推到讲道者面前。
讲道者见状大惊失色,赶忙双手接过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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