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川泽曾经被一尊庞然大物统治着,绵延持续有万年之久,无人能从这种禁锢封建的统治中分割出来,关淼深深记得自己宗祠中所记载的,有关于八荒祖庭的来历。
关家实际上是八荒祖庭的一份子,在当年祖庭选择自我封闭进地坛时,关家的祖先拿着一盏长明灯,偷偷摸摸跑了出来,当封印完全闭合后,这才借助八荒祖庭的龙脉,在千川泽迅速发扬光大,将关家的势力开枝散叶,构建起帝陵的雏形来。
关淼的心中十分清楚,自己与对方之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,甚至还不敢有太多说辞,便只好莫不做声,眼睁睁看着石阶中间站着的那位大将军,命丧箭矢之下。
“圣上,就让我去收拾收拾这小子,我帝陵不是谁想欺负就欺负的存在!”关山河看着是又惊又气,惊的是这神箭手本事非凡,连宗师境界都在他手下没法走过几个回合,气的是这将军有些过于白给,几个照面下来真气耗尽,活生生被当成靶子射死在当场。
“山河,你太过心急了,不知道对方是何许人也,就敢下场迎战?不过是枉费了性命而已。”关淼身边的老者,忽然叹了口气,他看守宗祠一辈子,饱读宗祠内关于关家的记载,怎会不知道对方的身份。
关山河虽然心中有些郁闷,但老者的话他还是强忍怒火听着,“五爷,您老人家有何高见?莫不是知道这神箭手的身份了。”
“当然,前面这位绝非旁人,乃是八荒祖庭第一神箭手,吴乘风吴将军,你绝非人家的敌手。”关五爷沉声说道。
灰袍弓箭手同样听到这话,嘿嘿一笑道:“不愧是关家的人,这么多年来都没忘记八荒祖庭的事情,看来还是心中有亏,来来来,你敢不敢前来受死?”
“老朽年过百岁,已然不是对手,吴将军本就高出宗师境界太多,怎能让我白白送死?有你在守着宫门,谁也别想过去。”关五爷何等的精明,他这话不是说给旁人听的,就是身边正在怒火中烧的关山河。
他知道此人虽出身于分家,但比宗家的弟子只强不弱,想要时时刻刻表现自己,如果关五爷不这么说,关山河指定会上去送死。
果不其然,原本蠢蠢欲动的关山河在听到老者这般说辞后,立刻像是霜打的茄子般软下来,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:“还请五爷放心,山河绝不敢造次,我是宗师境,不是他的对手,不敢上。”
关山河话音刚落,就觉着身侧有股磅礴气势,忽然拔地而起,朝着吴乘风飞了过去,凌厉剑气一道道扭成麻花,想要钻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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