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雍庆府门前的八马大道走出去五百多步,直到出了官家的宅院,走进热闹的坊市间,这才面色一松,扭身告诫道:“诸位师侄,都做好动手的准备,出了雍庆城,还有场恶仗要打。”
有年轻僧人没见过世面,在寺庙呆时间久了,哪里知道这些,便有些疑惑到:“觉通师叔,好歹也是个正儿八经的王爷,说话怎会不算话,这些天困在那里,腹中空空饥饿难耐,我们先吃些东西再上路如何?”
“是啊是啊,咱们有几十号人,还有师叔和净空师弟在,偌大的雍庆城内,足以横着走,要我们动手,哪里还有他雍庆王的事。”
睡罗汉听罢,就将胖脸一垮,“师兄临行前让净空主事,我不多插手。”
“师兄们,还是出了城再寻地方歇脚为好,此地不宜久留。”
话虽这么说,净空腹中空空,也咕噜咕噜叫唤起来,恰逢有酒楼伙计走到近前来,将众僧去路拦住。
这伙计小衣襟短打扮,雪白的毛巾搭在右肩,头顶着瓜皮小帽,靑徐徐的胡茬收拾的干净利落,一看便知身后的酒楼,是尊贵人家的去处。
“众位高僧,看这天色已晚,何不来小店吃些素斋,歇上一晚再走?”伙计低头哈腰的,表现的无比恭敬。
净空正心中迟疑间,就看到身边的师兄弟们已经留着口水,随着客流混进了酒楼大厅。
“师叔你看这,咱们要不还是进去吃点,等天色全暗下来,再走也不迟晚。”
事已至此,觉通也不便多说,随着大家一同绕进三楼雅间,将半边的桌案占的满满当当。
那店伙计也是懂事,见过走南闯北的过客多了,自然知道和尚们的喜好,不等净空开口,一盘盘素斋就被源源不断端上桌来。
“还等什么?不动筷子吃,等我一个个喂你们?”
觉通将小眼一蹬,自己端起饭碗来,抬筷子夹菜,其余的僧人们这才哈哈笑着,风卷残云般清扫着桌案上的碗碟。
要说雍庆城内的酒楼,当属这家“汇海居”,没有老板,只有个老板娘,年方三十有二,尚未婚配他人,时不时还来个比武招亲烘托酒楼气氛,老板娘长的是天姿国色,绝品的尤物,连当今圣上都对她垂涎三尺。
若不是碍于那狐媚娘娘的脸面和原本的正宫皇后,这天子早就下圣旨将她传入宫中,哪怕是来掌管御膳房,也要留她在身边,光看着就能吃两碗饭。
不光做奢华酒席宴,连平民百姓的吃食,甚至素斋素饭,汇海居的厨子们都手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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