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有病,好端端的关在十八楼干啥。绑起来就是捆头猪,扛上扛下也累得慌。
张威,仔细看这小子和老张名字挺像,还是本家。
可惜了,是条狗。
我是毛茸茸党,地狱犬那种大狗不在我的审美名单里,不然还能拉他进咱们科凑个人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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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院里十楼往下,观察病房里都是一二级的患者。
楼层越高,收押的精神患者,评定等级也就越高。像这一层基本上都是四五级重度的精神病人,危险性很高。
翻墙翻错房了,张威住在隔壁,他那房间没有临外墙的窗户。”
随着林羡鱼的话音落下,房间里另一道声音解答了她的疑惑。
正当林羡鱼准备损一波,某人偷偷摸摸做了不少功课时,她回头看到了刚从窗户翻进来的黎阳,正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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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挂钟的走表和枪械上膛的声音一并响起,脸上再也没有轻松愉悦的表情。
端举着一把玫瑰金刻花的左轮手枪,林羡鱼将枪口对准了角落里被摇高的单人病床。
病床上有个瘦弱的身影,牢牢实实被裹在束缚衣里。
这是个光头,锃亮的光头,无时无刻不在宣誓着他的绝顶聪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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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色的束缚衣,牛皮绑带,无疑将他捆的没有丝毫行动力。可林羡鱼的枪口依然对准他的脑门,这里可是阴间,阴间的领域里除了他们自己,任何发出声音的存在,第一时间都要当做鬼神对待。
“你们好啊,初次见面,我是许愿。
不介意的话,可以帮我解下束缚带吗,男护士五大三粗,技术就是没有年轻小姐姐的捆绑手法来的带劲。”
身体被束缚,眼睛被蒙住。
许愿面对林羡鱼的枪口,没有丝毫惧怕。
他久久没有等到回复后,束缚衣里的身体突然开始了扭曲。
随着一阵骨头断裂的声音,衣服的缝隙里,许愿缓缓伸出一只手。随着一条绑带的解开,整套束缚衣的上半身随之脱落。
散开的束缚衣里,手臂诡异的扭曲着,明显是折断手骨后的脱臼加粉碎性骨折。
许愿咬着牙关,努力将手骨正位。
他拉下眼罩后,林羡鱼那把左轮手枪已经顶在了他的眉心。
“说,你到底是谁?”
冰冷的声音灌入许愿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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