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不过是生活在深山老林里的野孩子,得恩师看重,方才慢慢有了如此成就。
如今的我,已经无法再为大恒出尽全部力量,公子大器晚成,尽显峥嵘,横扫六合之事,往后便有劳公子了。”
“我恐怕难担此大任。”李观玄苦笑道。
“恩师和圣上的眼光,我还信得过。”
言福先笑道:“公子你可要知道,今日之朝会,可是为了你而开。”
“为我而开?”李观玄愣住了。
言福先点点头,说道:“圣上要让文武百官都知道你的存在,谢家灭门一案,便是你积累声势的开始,同时也在告诫某些人,谁若是敢在你查案的过程中搅事,你手中的圣武剑,便可斩了谁……先斩后奏之权,绝非常人可得。”
听到这番话,李观玄才慢慢意识到,接下来他每走一步,都得格外小心才行。
正如言福先所说,宦海深沉,捉摸不透。
李观玄突然道:“阁老的寿元,已经超过三万年了吧?”
三万年,是炼虚期大能的极限。
言福先微微点头,笑道:“若无诅咒加身,我便是第二位儒圣。”
李观玄倒吸一口凉气,大恒真是猛人辈出啊。
“好了,今日的闲言碎语便说到这吧,公子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,尽管来找我。”
言福先笑了笑,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朝着外面走去,身形佝偻,像是被大恒江山压弯了脊梁。
这是一位可敬的老人。
一辈子,都在为大恒仙朝操碎了心。
李观玄看着那佝偻背影,轻叹道:“都说儒圣弟子,无愧大恒,绝非虚言。”
“大恒这几万年来,难道就没有天骄再入儒圣法眼了?”李观玄疑惑的问了一句。
“天骄最难入那老糊涂眼睛。”
李忠解释道:“那老糊涂奉行一句话:不经敲打不成才,天骄虽有天赋,但易折……可在他手里,任何有才能之人,都得折了。”
李观玄笑了笑,他听得出来,李忠话语里还是对儒圣充满了怨气。
两人朝着无暇宫那边走去,途中李观玄问道:“言阁老那些话,能信几成?”
“此人对大恒忠心耿耿,掏心掏肺,所说的话都能信。”
李忠说完,犹豫片刻后道:“但稳妥起见,信一半吧,公子对任何人最好都保留一定的猜疑,莫要全信。”
李观玄微微点头,他也是这么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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