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马上站了起来,别说擦腚,连裤子都没兜!就那么直愣愣盯着正前方,拖着裤子走了出去,我都听到了外头传来女人的尖叫声。
“这是王显生要的东西,不要打开看,回去交给他。”
他给了我一个长条形紫檀木盒,不知道里头装的什么东西,我收下后问:“前辈,刚刚那招是拍花?”
他点头。
“那你刚才拍了我一下,我不能有事儿吧?”
他摇头。
“拍花”在江湖上比较神秘,有人说拍的是药粉,也有人说拍的是某种液体,我刚刚全程目睹了过程,但并没有看明白是怎么操作的。
“怎么,你想试试?”
我摆手:“不用不用!我就是好奇,问问而已,前辈如果有所顾忌,就当我没问。”
“这没什么。”
他伸出了右手,让我看。
一开始没看出什么,在定睛一看,我看到他食指和中指之间,夹着个类似“茶叶包”的东西。
“原来如此....用这东西拍一下,被拍的人就能乖乖听话?让干什么就干什么?”
“没错。”
我想了想说:“前辈,能不能给我两包?”
“你要去做什么用。”
“防身用!前辈你尽管放心,我为人很正直,不会拿来做什么坏事的。”
他没理我,转身出去了。
“前辈!前辈等等!我花钱买也可以!你开个价!”
他停下脚步,说道:“别废心思了,我这拍花粉向来不传外人,不过....若你能回答上来老夫一个问题,我可以破例送你一炷香。”
“送我一炷香?可以,前辈你尽管问。”
老海狗的香在江湖上很值钱,很多有钱人想买根本找不到他人,要不是把头,我估计这辈子也不一定能见到他,他的香肯定是好东西,所以我有些心动。
“两年前,在佳木斯那晚发生了什么。”
我没想到他问的是这事儿,于是我说道:“这事儿在道上已经传开了,从佳木斯逃出来的人成立了旧武会,何为武当了会长,谢起榕当了名义上的挂牌副会长。”
“这我自然知道,我想听更详细更具体的东西,年轻人,我知道当时你也是参与者之一。”
我有些吃惊。
因为除了长春会高层和从精神病院逃走的那批人,其他知道我参与过那次事件的人很少,甚至可以说基本没有,他不知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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