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喜好的毛色?」
「买三匹,两匹母马,毛色什么的,你去问问赤山,它喜欢就行。」春天到了,梁渠要为赤山考虑,「至于最后一匹,高矮胖瘦,你自己决定,几套马具的钱也从里头出。」
「我决定?」范兴来惊讶。
「你替我养了快六年马,月钱从当年的六钱涨到如今八两四钱,习了武我也未曾太过关切,连何时入的肉关亦不清楚,今日便赠你一匹好马,淮阴武院离得远,日后你往来也方便。」
范兴来面色涨住,握紧拳头,脚后跟离地又放下,几乎坐不住凳子。
「五百两,能买异种马了!东家当真打算送我?」
梁渠好笑。
「银子摆在这,我寻你开心不成?要不是陈叔家顺子、小奎还小,今日我连他们一块送了。」
呼..··
一个月八两四钱,一年堪堪一百。
五年不吃不喝方能攒出!
可人怎么可能不吃不喝,何况习武开销甚大,要攒五百两,不知猴年马月。
他喂马六年也没赚到那么多。
如此阔绰的东家,放眼南直隶也少见!
兴奋之情溢于言表,范兴来脸和猴屁股一样红,屁股就没和凳子碰着过担心他也即兴来一段蛙之舞,梁渠挥挥手。
「行了,去挑马吧。」
范兴来把银子麻利包好,一溜烟的跑去马,询问赤山大爷的喜好。
等梁渠清点好银票,确认数量足够出门,范兴来已经往府衙发足狂奔,
积极地不得了。
「呵,跑那么快,要什么马?」
宁江府。
「老师,四万八千两!学生给您凑了个整,五万两,一钱不差,您清点。」梁渠咧嘴递上。
越王靠住椅背发笑:「这次用来做什么了?」
「借老师虎威,吓破了那鬼母教的苦胆。”
「成了婚也没改改性子,少说空话。”
「当场弄死一个,腰斩一个,残疾两个,若非里头有个伊姓天人,战果应该更丰,可惜,以对方神通,腰斩的应该是活下来了。」梁渠不无遗憾。
「伊家,倒有耳闻,中规中矩,不算亏。」
越王拉开抽屉,捏住一枚玉牌,落置桌上。
膨!
声音清脆,听的梁渠心头一跳,生怕玉牌直接摔裂给他来一下。
不过·——.
梁渠搓搓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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