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德政咧嘴笑道:“我说的可是句句属实。日前在丰州,在下听闻野乞部族的小少主被郭达派人冒充我部暗杀。在下心里当时那叫一个怒火中烧。于是就带着部下,昼夜兼程的赶往了胜州,想抓住郭达到野乞干泊头领面前说清楚此事。
谁料到,我们到了胜州以后,才听说郭达率领部众去袭击丰州城了。而且还在丰州城外,砍掉了野乞部族大少主的头颅。说道野乞部族的大少主,那可是一位人杰啊。他麾下一百铁骑,纵横西北,威名赫赫。就是如此人物,居然葬身在了郭达那个狗贼之手。
当时听到了这个消息,我心里那叫一个怒火中烧。当即,就点派了一大批人马,围杀郭达。就在前几日,我得到麾下樊将军的汇报,说阵斩了郭达狗贼。当时我心里那叫一个痛快,酩酊大醉了一天一夜。你说说,害的你们野乞部族两位少主的贼人,被我们所斩。那我是不是你们野乞部族的恩人?是不是你们野乞干泊头领的恩人?”
杨德政完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,郭达死没死,杨德政并不知道。不过杨德政可以断定,郭达这个时候绝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跳出来为自己解释。所以,杨德政果断把害死野乞干泊小儿子这口黑锅背在了郭达身上。同时,把他侵犯胜州的举动,也说成了是为了野乞干泊报仇的大义之举。
复兴军中了解内情的人,听到了杨德政这话,有种捂脸的冲动。在双方十万大军面前,敢这么信口胡说的,他们至今也就见过杨德政一人。野乞干泊的副将听到杨德政这话,明显有些犹豫。
“这……”据他得到的消息,小少主是复兴军的人暗害的。可是杨德政说的这个话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互相栽赃的事儿,在战场上很常见。小少主的死,野乞部族的人并没有抓到一个活着的凶手。所以在这方面,确实有所存疑。但是大少主的死,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,许多人都看到的。
而且郭达图谋丰州城,这也是事实。野乞干泊副将这么一犹豫,周遭的野乞部族的将士们,就开始议论了起来。如果杨德政真是这么一个热血的汉子。那么他们野乞部族对付杨德政,还真有点说不过去。野乞干泊见自己的副将吃瘪,冷哼了一声,在亲卫的护送下,到了两军阵前。
他瞪了副将一眼,然后盯着杨德政讥讽的笑道:“这么说,老夫还得谢谢你?”杨德政笑容灿烂的说道:“谢就不必了。在下听闻野乞部族领土广阔,而在下的复兴军至今却无立锥之地。所以恳请野乞干泊头领,念在我为两位少主报仇的份上,赐下那么一两块地盘给我们栖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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