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心,却也只能等着李家献上来。
……
李渊蛟等人看着这迟步梓驾风离去,面面相觑,显然是完全在意料之外,低声道:
“荡江溪水府仙官?仙府?”
“应是被什么金性夺舍了。”
李家人如今还是有些见识的,李渊平微微点头,答道:
“兄长说…可是睹见了家中那物,又怎么会生成一金性…”
他戛然而止,与父兄对视一眼,默契地转移话题:
“看那占据真人躯体那位,似乎还是个好说话的,也不知是个什么下场。”
李玄宣神色放松了许多,抹了抹额头上的汗,轻声道:
“也不晓得这真人会不会恢复过来,什么时候归来报复我家,当今之计…还是要做两手准备。”
“蛟儿,你看外出海外如何?”
李渊蛟缓慢地摇了摇头,答道:
“至少家中要有两位筑基,方能考虑开辟分脉之事,如今无论派谁去海外,根本立不住跟脚,不过是白白送死。”
他顿了顿:
“我的意思是:不如悄悄遣曦明去萧家,与元思老祖商量着说了,以练丹为名悄悄寄养在他的峰头。”
“一来,元思老祖是温厚长者,曦明在他峰下不会受委屈,定然还能学到不少东西,比待在自家要好得多。”
李渊蛟渐渐恢复平静,条理清晰地道:
“二来,若是我李家出了事,举族而灭,紫府定然要灭口,没有神通掩盖逃到哪里都是无济于事的…萧初庭能庇护疑似仙门余孽的陈涛惊,多半也会用神通遮掩住曦明的踪迹,为我家留一火种。”
李玄宣亦缓坐下,叹道:
“元思老祖已经帮了我家太多,前人之泽终有尽时,若不是非不得已,我也不愿请他。”
一旁的李渊平一直默默听着,微微点头,拱手退下:
“我这就去安排。”
李玄宣向着他点点头,回头看向李渊蛟:
“当此危急之时,不如你把仙鉴带在身上,封闭祠堂,居于乌涂山,以便不时之需。”
李渊蛟掐起法术,把地面上的一片红珠收起,取出了玉盒,容纳完毕,对着月光一瞧。
这玉珠红彤彤亮盈盈,隐隐散发着灰蒙蒙的雾气,在月光之下显得格外皎洁,凝神盯了久了,叫人心情郁闷烦躁,难以言喻。
李渊蛟这才收好,只觉得体内的符种微微一跳,心中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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