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敢叫昭景真人‘曦明’的恐怕也就李玄宣独一个了,李阙宛跟着一同驾风起来,李玄宣叹道:
“前几月…那贺九门寿尽死了,他炼器用的精血多,到头来才一百五十的寿数,实在可惜…还有那身衣钵,未能全部传给阙宜几人,老头死也不爽利!”
贺九门是西岸的老修士,近年来与李玄宣关系不错,李阙宛这才知道他陨落了,还未说话,李玄宣又道:
“冬河这些年在玉庭一声不吭,安鹧言又外出,秋阳倒是放得下,到湖上撑船去了,我在山上没个话说,那三五个成群上来的…都是看我老人家有点话管用,假惺惺没意思…”
除了李清虹,李阙宛上山第一位跟着的就是李玄宣,听得颇有愧疚,李玄宣却道:
“安鹧言都没有几年好活了…还派去了北方,安客卿又出了事…这是个什么道理,一会我要同真人好好说道。”
三言两语之间,已经落往栀景山上,山脚下站着一男一女。
为首的男子容貌颇佳,身着褶衣,一身金芒如麦穗,分为六股,灵动如雀,女子姿色普通,又不施粉黛,仅着素裙,背着一剑而已。
“周洛叔、行寒姑姑!”
李阙宛问过好了,两人忙着向李玄宣这个老祖宗下拜,李玄宣忙着扶起来,看了眼李行寒,有些意外,问道:
“周洛在青杜常来拜见我,见得也多,倒是行寒,老夫不怎么见过…如今在何处修行?”
李行寒拱手道:
“回大人,行寒在望月湖北岸一带修行,那处山崖险峻,好修剑术。”
李行寒其貌不扬,这声音却清脆如雪,颇为动人,李玄宣一听剑术,眼前一亮,问道:
“修出剑气否?”
“禀大人,已经修出。”
几人近了真人修行之所,收敛声音不敢言,李玄宣也不为难他们,一路到了山顶,见着栀花飞舞,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,如同白霜,几段玉柱倒在花海之中,隐约有紫焰飘忽。
白衣金纹的真人正在上首读着玉简,见了李玄宣上来,立刻起身来迎,扶着老人坐下了,倒起茶来,几位晚辈这才敢动弹,在一旁侧身而立。
李周洛看了一眼,自己父亲李承淮正在侧旁默默立着,心中忍不住打鼓:
‘这是什么事…’
几个晚辈都在,李玄宣一时没有开口,回了李曦明关心的话语,李承淮这才道:
“禀真人,伯脉的周昉、周旸去了荒野,一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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