岛的那位苗真人和南顺罗阇起了冲突,其余几处更有动乱,好几个坊市都关闭了。”
他有些感慨地摇摇头,答道:
“真是大乱之世,我问了问刘前辈阵法相关的道统,又舍下脸皮向他求一点阵道的传承,好在刘前辈不叫人失望,一向大方,立刻取了东西出来。”
“据他所说…阵道相干,其一就是他手中『库金』的『帑梁银』,这功法虽然好,却不适合修,即使想修也没有气了…他手中却有一份贵重的【星闱太仓神卷】,『司天』的『居南衡』。”
“至于其他对阵道有帮助的道统,还有『司天』两道:『听醒辰』、『神布序』,『上仪』的一道『致缉熙』,还有一道逍金,如今断绝,甚至戊土之一,那都不是我们可以贪图的了…”
李曦明放了手中杯,神通隐隐一动,吩咐道:
“把遂宁叫上来罢。”
殿外的人快步下去了,李玄宣则正色道:
“明煌!我找人问过了!这孩子观书成阵的本事,绝不逊色于当年你叔公的丹道天赋,是个极为难得的天才!”
李周巍若有所思,却见李曦明笑道:
“都是自己人,大父给我留什么面子,我可有观书成丹的本事?他在湖边困苦,尚能如此,宁婉当年也不过如此了,否则我也不会特地为他跑一趟东海!”
不多时,便有一人前来,在大殿外拜见了,传来略有些激动的颤声:
“晚辈遂宁,拜见两位真人!”
“上来罢!”
李曦明微微低眉。
少年便推了门进来,隐约见了天光,不敢抬头,一路到了阶下再拜了,额头贴着地面,到了近前才听见老人的慈祥的声音:
“起来。”
李遂宁只觉得臂上一轻,原来老人已经起身,将他拉起来,李遂宁这才抬起眉看,见着眼前的老人一身墨蓝色衣物,头发花白,虽然年纪大了,眼睛依旧有神,笑着盯着他。
李遂宁前世与他见面的次数不多,可每次见面,老人总是搀他起来,袖子一重,已经有些丹药资粮落进来,后来李玄宣身体不好,不多露面,只听说他逝世的前一日回了黎泾,李遂宁在外,最后一面也不曾见着。
“是个难得的好孩子!”
“嗯。”
这声音温和厚重,是台上的李曦明,立刻叫李遂宁转过脸来。
大殿之中光彩荡漾,主位背后的刺眼天光洒下,白金色服饰的真人端坐主位,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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