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国字脸,显得威严又刻薄,恼羞成怒。
“牙尖嘴利!分明是个姑娘,却如毛头小子,处处惹人厌,你不待字闺中等着嫁人?来公堂胡搅蛮缠做什么?若我是你爹娘,必将你赶出家门!”
“爹娘你看……”扶云卿抬头看天,眼眶酸涩,豁然站起身时,已有泪水打转,“爹娘你看!你们不在,世人欺我是遗孤、欺我身后无人依仗。他们污我、蔑我、杀不死我就打压我,甚至还想诽谤你们的清誉!”
扶云卿字字如针,毫不留情刺去:“陈御史!当律法对李全不利时,你污蔑我父亲偷情,企图搅浑事态,当你拿不出偷情证据,就骂我牙尖嘴利!当真玩的一手好谋略。”
陈御史被讽刺的脸色青白交加。
证据没有,也说不过扶云卿,还失了面子!
众人道:“拿不出偷情证据,就在这里污蔑?”
“那可是扶大将军,为家国鞠躬尽瘁,清誉岂能被随意玷污?”
“我宁愿相信猪上树,也不愿意扶大将军偷情!”
“这次,我站扶姑娘!”
身后响起女子们七嘴八舌的声音。
“砰!”
江行危重拍惊堂木,扫了一眼陈御史,冷言:“陈御史,到底是你审案,还是我审案?”
陈御史毕竟是一品御史,却被一后生指责,当即铁青着脸,极为不高兴。
可江行危却不惧他,反正坐上这位置,也不是靠的察言观色,而是雷霆手段,随即道:
“镇抚司前,岂容你李全和陈颂安联合诽谤?陈颂安若监审此案,便不要参与此案。本官尚未说话,岂有你们开口的机会?”
陈御史被怼的灰头土脸,但深知江行危脾气,软硬不吃、铁面无私,且扶云卿实在不好应对,若再帮衬李全,只怕还会深陷其中。
选择明哲保身的陈御史,向李全甩去一个‘你自求多福’的眼神。
李全当即就慌乱。
他塞了那么多银票黄金,陈御史说不管就不管?
陈御史索性闭目养神,慢吞吞喝杯茶,忽略李全的求救目光。
“扶姑娘你继续。”江行危清冷公正的声音响起。
“殴打妻女就是殴打妻女,休想扣什么偷情帽子,编一个借口,企图逃过律法制裁!”扶云卿目光刺向李全。
这话算是打翻了李全的如意算盘。
若没有偷情做煽动,旁人更会对他殴打妻女,义愤填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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